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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厉琛说完又堵住我的唇,堵得死死的,不让我再说其他话。
我们从浴室门口磕磕绊绊一直吻到床上,后背沾上.床的同时我听见房门咔嚓一声,像是有人进来关上门,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九月进来把猫抱走。
……刚才激吻的画面,她也不知道看到没有。
宋之昀稍微移开双唇,但身体还是完全覆在我身上,长手长脚地困住我。
刚才进了水,眼睛还有点不舒服,不太敢睁开,傅厉琛像是察觉到我的不适,低下头来吻我的眼睛,仔仔细细密密麻麻,然后再沿着鼻梁往下,在唇上辗转。
这个吻比之前任何一回都要缠绵,吻了十几二十分钟,生生把我身体里蕴藏火焰点燃。
他的吻越来越缠绵,双手也随之解开我衬衣的纽扣,一点一点将身上的衣物剥落,双唇碾过后颈和锁骨,再往下是形状姣好的白玉和挺立的红梅。
我眼神迷离,抱着他的脑袋,身体早就记住了他,只要是他,无须怎么控制,本能里就会去配合他。
他啄吻着我的唇,一下又一下:“忘记告诉你,接任仪式还是在上次那个小岛,这次傅家人会一起去。”
“傅家人?老佛爷?你爸妈?还是……嗯哈……”
还没说完的话也已经说不出来了,他闯了进来,双手握着我脚踝拉到极致,那饱满到极限的酸与胀让我不受控制地仰起头失声了足足十秒钟。
宋之昀停下来,等我适应了才用平时最合拍的节奏进出,声音比刚才低沉了三分:“我爸一定会去,其他人不确定。”
我适应着他的节奏,半阖着眼睛,抓紧他的臂膀,心下却不由自主顺进他的话里去想,傅家并不是满门都是道上的人,他曾说过,傅家继承模式是长子优先选择从商或从政,次子的职业不能和长子相同,这种做法大概是为了防止兄弟阋墙。
……可这么说却也有地方不太对。
傅开元是上一任玄武堂堂主,走的也是这条道,那么现在怎么还会是傅家的家主,傅氏的总裁?
傅厉琛之所以身兼两职,是因为他大哥意外身亡,不得已才挑起太子的大梁,傅开元总不可能也是这种情况吧?
话又说回来,傅家应该只有这对父子走这条道,这次去小岛的傅家人应该不会太多,可以肯定的是老佛爷和傅夫人一定不会去。
那么傅雪梨呢?
还有那个至今没有露面的傅家老三?
他们又会不会去?去了又会不会做什么?
尚未自行找出答案,傅厉琛忽然猛撞一下,我毫无防备地惊呼一声,扣着他臂膀的指甲瞬间将他的皮肉抓破。
“你——不要这么重……”
傅厉琛把我抱起来坐在他腿上,双手托着我的臀上下,压着嗓子命令:“专心点。”
“……”
不敢再多去想别的,聚精会神投入这场性.爱,他才没再用过力的方式对我,而是用我们都喜欢的姿势和速度把我拉入情.欲的海洋陪他淋漓尽致地畅游。
一战结束,傅厉琛仍按着我的后背趴在他身上,手臂紧紧收着,肌.肤与肌.肤之间毫无缝隙,他的东西还埋在里面。
我不舒服地挣了一下。
“别动,再待一会儿。”他哑着嗓子,顺手在我腰上拍了一下,瞬间让我软了下去。宋之昀握着我的手在唇边亲亲,另一只手伸长,从床头柜子里拿出一套修甲工具。
“你干什么?”我咕哝着问。
傅厉琛把我抱起来,仍以骑在他身上的姿势,被他那半软不软的东西戳了一下,闷哼一声:“……先出来……”
“不着急。”他拿起我一只手,端详了一阵,“另一只手盛着。”
我额头抵着他肩膀,抬起来另一只手摊开在掌心,盛住他修剪下来的指甲。
“干嘛剪我的指甲?”我抱怨。
“抓疼我了。”傅厉琛低笑,“昨晚就想说你了。”
我低下头,看着被他捏住的手指,金子以前曾开过玩笑说,我全身上下就数手最好看,细长细长的,白骨精似的,哪天往男人身上挠一挠,肯定很带感。
这么想着,我忍不住又往他身上挠一挠,没用太大力,在他胸.前留下白色的抓痕,过了会就变成浅浅的红痕。
“歆歆又作妖。”傅厉琛重新握住我的手,动作小心地用指甲钳剪出一个半圆,看了看,像是很满意地勾起唇,闲聊般问,“你说,有你妹妹的下落?”
我埋首在他肩窝,用力吸了一口气,淡淡的汗味掺着未消散的欢爱味缭绕在鼻尖,并不难闻,慵懒地闭上眼,将林舒跟我说的话原封不动告诉他。
傅厉琛听着好像不是很在意,只是‘嗯’了声,注意力始终在我的指甲上,剪完一只手又换了另一只手。
我兀自琢磨了好半天,对比了种种可能性,最终笃定:“那个长得和我一模一样,已经来了纽约的岳晓,一定是我妹妹!”
傅厉琛剪完指甲,换了一根指甲锉,把我稍显尖锐的指甲都磨平,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单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