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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侧还有两滴血迹,隐隐散发着戾气,我盯着看:“被狼犬吓到还是被你吓到?”
傅厉琛低头一笑,一只手从我腰上离开。
我以为他要放开我了,谁知下一刻,他竟用那把屠杀过狼犬的手枪抵在我小腹上!
枪口似乎还有余温,清晰地传递着危险。
我本能地收腹,身体一动不动,低头看着那把通体黑色的手枪,转瞬抬头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眼眸,淡定地询问:“主卧抽屉里的那把?”
傅厉琛勾起唇:“你猜。”
我又仔细看了看。
这种是很方便随身携带的小手枪,线条硬朗,每一个菱角都带着凛然的杀气,他的手指虚虚搭在扳机上,像是只要稍稍一按,子弹就会势如破竹地穿透我的身体。
这种类型的手枪都大同小异,我不是专业人士,光是看着根本分辨不出来什么型号。
我实话实说:“我不知道,看着挺像的。”
傅厉琛的视线和我落在同一个地方,握着它,用枪口在我的小腹打圈,隔着几层不厚的布料和我的身体接触,举止像是在调.情:“抽屉里那把你不是看过几次?不认识了?”
“所以说挺像的。”
傅厉琛握着它从小腹慢慢往上滑,枪口不曾离开过我的身体,从小腹到心口,所经之处我都不自觉绷紧神经,最后它停在了我的心脏上。
傅厉琛笑容寡淡隐着邪性:“不怕了?”
他是指上次在马场,我看到枪吓得腿软的事?
我不动声色地加重呼吸,尽量无视这个生命威胁:“人总不能永远不长大,怕过一次的东西再怕第二次,有点怂。”
顿了顿,我继续轻描淡写地说:“而且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好怕的,我看过你们挖人的眼睛,还看过你们滥用私行把人折磨致死,那些才是血淋淋的,相比之下,这种能一枪就解决人性命的东西实在是太良善了。”
傅厉琛微微眯起眼睛。
我又冲他无所谓地一笑:“我已经想清楚了,虽然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事,但我跟在你身边,这些东西想必以后肯定没少见,既然不能抗拒,那就只有尽量接受。”
“我喜欢你这种态度。”傅厉琛勾起唇角,毫不避讳地坦言,“你刚才说的那些只是小事,以后你会看到更多,当然,你也必须接受。”
他收紧在我腰上的手:“因为你是我傅厉琛的女人。”
我望入他漆黑的眼眸。
抵着我身体的枪早就拿开了,可是那种触感却还在身体里久久未散。
我不知道他的枪是一直随身携带,还是这次出门才特意带上,只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今天带着这把枪,一定料到会有用武之地。
这也从侧面证明,这次这么多人聚首在这个岛上,一定会出事。
就比如今天的狼犬。
“放开我,你该去洗澡了。”我又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味道了。
傅厉琛低头在我唇上吻了一下,随手将手枪搁在橱柜上,拿了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
我在床沿坐下,目光所及就是那把手枪。
最终还是忍不住,伸手拿起来,掂了掂,很有分量感。
我对着窗玻璃比划两下,自己配音:“砰砰。”完了觉得自己有点幼稚,无趣地笑笑。
刚想把手枪放回原地,手背就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同时双手被人握住重新举起。
“抢不是这样拿的。”
傅厉琛贴紧我的身体,控制着我握着枪的手,对准电视机边的花瓶。
“左脚往前半步,脚尖对着你的目标。”
说着他的脚就踢踢我的脚,示意我摆出他所说的姿势。
“右脚和目标形成九十度角。”
“双.腿微曲,上身挺直。”
“整个身体与目标形成四十五度。”
我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教我怎么拿枪。
他又继续说:“持枪的右手向前完全伸直,手关节不要有屈伸。”
我下意识两只手伸直。
他拉了拉我的左手:“左手臂手肘关节稍微弯曲,托着右手,帮助右手保持平衡。”
“头部靠右侧倾斜,用右眼来来瞄准目标。”
我稍微抬高手臂,想让眼睛瞄得更清晰一点,但随后我就意识到这样做根本看不清目标。
果然,傅厉琛又说:“不对,手臂高度要略低于眼睛,记住,眼睛到手臂到手枪到目标,要形成一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