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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卿现在可不敢管什么招式打法,抓住那人的手狠狠咬一口,血腥味顿时在嘴里蔓延。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领头人一巴掌扫过刘文卿,直接把她打出去一米远。
刘文奇怪小巧玲珑,抓住机会,从地上爬起来,大圆圈在从领头人抓她时候露出缝隙,她抓住机会拼命往外跑。
所有人紧追而上,领头人怒吼,“小贱人,哪里跑,抓到你老子今天要在床上弄死你!”
刘文卿使出吃奶的劲儿狂奔,身后八个人紧追不舍,男人和女人力量诧异在此时格外明显,眼见着壮汉手已经伸到她的脖颈间,抓住她的衣领。
“哐当……”摔倒在地上,难道真的跑不掉了吗?
“看你往哪儿……”
壮汉得意哈哈大笑的声音,忽然卡壳,安静的公交站台,安静得连春日里微风的声音也听得清清楚楚。
刘文卿浑身是伤,艰难的抬起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她却想不出到底在哪里见过,“你……”
还不等她想太多,就被眼前的场景震撼住,路灯昏黄的灯光下,高瘦的男人一挑八,拳头如铁,威风凛凛,把八个人全都揍趴下。
“你……你是谁?”
“滚!”
高瘦的男人神色冷冽如霜,连目光都没有丝毫的温度,八个男人输了十分不甘心,看打不过就是打不过,只能狼狈上车,开车离去。
楚辰踩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走向刘文卿,伸出手把人扶起来后,立即放开手,退开在半年米外的安全距离,“人没事吗?上车,我送你。”
刘文卿脸被那些人打肿了,头晕眼花,站在楚辰开来的青色路虎边上,还要扶着车才能站稳,“谢谢你,我叫刘文卿,请问你是……”
“楚辰。”这个名字,就像他这个人一眼,干净利落。
他打开车后座,让刘文卿上车,开车出发。
“阿嚏……”
刘文卿迷迷糊糊坐在在车上睡着了,睡梦中忽然打了一个喷嚏,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别墅外那高大的院墙。
别墅的大门已经打开,耳边是张妈惊呼的声音,接着她就被张妈扶下车,下车时,她还在迷迷糊糊的想,好像没有告诉楚辰她住在哪里啊?
凌晨时分,客厅灯火通明,苏牧沉面色淡漠的坐在客厅沙发,沙发的茶几前,是凌乱的文件夹和咖啡杯。
沈青站在苏牧沉身边,正在报告什么。
被张妈扶着回到家,看得到的就是这副画面,她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见楚辰不知从什么地方出来,越过她,直奔苏牧沉跟前。
“幸不辱命!”
楚辰说完这话,拿出车钥匙,递给了沈青。
“辛苦你了,休假还屡次让你回来。”苏牧沉好楚辰寒暄,从刘文卿进门到现在,连一个眼风也吝啬于看过去。
刘文卿不安站在门口,双手握在一起,频繁的抠手指,安静的等苏牧沉和楚风说话,张妈就站在她身边。
“我看着都大半夜,可能大家都饿了,张妈,你和我一起给大家煮点宵夜。”她说完,拉着张妈就往厨房跑。
客厅压抑的气氛,还是避开为好。
苏牧沉听到刘文卿说的话,声音不小,想不听见都很难,他冷漠的视线落在落荒而逃的某人身上,深不见底双眼放着冷光,神色不明。
刘文卿眼睛没有长到脑袋后面,可身后那灼灼的视线几乎凝成实质,她后背冒出一股冷汗。直到走进厨房,再感受不到来自客厅的目光,那被人盯着的惊吓感才彻底消失。
“少夫人,你闯大祸了,少爷很生气。”张妈幽幽的叹一口气。
刘文卿正从冰箱里拿出煮汤的牛骨头和香菇,准备明天早上喝的牛骨汤,听到这话全身一僵,“张妈,你说苏牧沉会说些什么?”
沈青给她的资料,还没来得及细细研究。
张妈也算是别墅的老人,和苏牧沉的接触多的,除了沈青,就是她了。
“少爷的脾气向来温和,我还是第一次见他生那么大的气。”张妈感慨,帮刘文卿洗锅,摘菜,“不过……等会儿少爷不论说什么,先答应下来,少爷最不喜欢人忤逆他的想法。”
说白了,就是霸道呗。
刘文卿瘪瘪嘴,心中闪过一丝奇异的感觉,自从奶奶去世后,就再没有人关心过她,当她发现楚辰是苏牧沉特意派过去救她的,此时心中换过喝了蜂蜜水,泛着一丝甜。
当然,若是苏牧沉的脸色不那么阴沉,就更好了。
汤已经放到火上,静静的小火慢熬,熬到明天早上就可以喝。晚上的夜宵,刘文卿准备的是好消化的皮蛋瘦肉粥,也是小火慢炖的东西。
厨房里两个灶台小火慢慢燃烧着,刘文卿不想出去面对苏牧沉的怒火,和张妈聊天,“楚辰也是特助吗?以前怎么没见过。”
“不是,他是少爷的贴身保镖。之前一直在休假,可能就要回来了。”
原来是贴身保镖,难怪身手如此了得,能够以一抵八。
喝粥要配小菜,冰箱里有张妈做的腌黄瓜。
切好黄瓜,锅里的粥也熬好了。
刘文卿视死如归端着一碗粥和小菜,走出餐厅,身后张妈偷偷给她加油,而客厅里,苏牧沉放松的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双目盯着手中平板电脑,眼角的余光却一直没有放过厨房大门,直到瞧见熟悉的身影小心翼翼从厨房走出来,他移开视线,把心重新放回公事上。
刘文卿再傻也知道苏牧沉今天不会放过她,特意煮了夜宵,来讨好,她为人也果断,把粥递给苏牧沉,就坦白从宽,“昨天是我不对,不该躲你的,你在奢侈品店看到的是大学学长,他只是想要告诉我有人找我麻烦,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
闭上眼,她把昨天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话,一股脑全都说出来。
说完,客厅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