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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她又因为对罪案的执着而送了命。
所以陆央央之前总好奇,觉得这个人对生死,真的是太平淡了,平淡地都有些冷漠,在所有人都替慕阳惋惜时,他是那个唯一能冷静下来告诉他,他可以走出来的人。
她突然好心疼,她怎么遇到他这么晚,没有在他无数个难熬的夜晚,轻轻告诉他,你也可以走出来。
她怎么遇到他这么晚,让他一个人在这个遍布伤害的世界上,在回忆起童年那段黑暗无边的日子时,没有握住他颤抖的手,笑着告诉他,一切都会好的。
所以她第一眼见到他时,就觉得他不一样。
并不是因为卓越的能力背景和外貌,更多的是因为她看到他时,就觉得这个男人是有故事的。
没有人生来就是那个封闭的样子。
她一直猜想他到底经历过什么,如今她是不敢想,他是以怎样的意志力,抵抗生活,不被压垮的。
她真的太爱他了。
想到这里,本就干涩肿胀的眼眶再度红了起来,她悄然无声地将眼泪抹去,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带着泪,此刻,真的美极了。
而这就是顾霆深缓缓睁开眼眸时所看到的。
他抬手替她拭去了即将滑落的泪,即使在大清早,声音依旧缓慢而清晰着:
“别哭。”
陆央央急忙笑了笑,故作轻松地打趣道:
“哪有!打了个哈欠罢了,你快起来,压得我腿都麻了。再压我回头真哭了啊!”
顾霆深起来,二人肩贴肩地坐在沙发上,陆央央轻轻将头靠在他的肩膀,缓缓舒了口气,轻声说道:
“我以后会更爱你。”
“好。”
“我说真的,我会带着两倍、啊不,三倍,好多好多的爱,每天见到你,我都要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啊,有人像我这般,那么那么爱你。”
“好。”
陆央央嘟了嘟嘴,依旧靠在他肩上,转了下方向,啧了啧舌,假意不满道:
“就一个好啊,你就不能多……”
话音未落,一个吻落在了她的唇上,温温热热地,不似掠夺性的撕咬,不似强迫类的窒息,就那么淡淡的,含住她的唇瓣,牙尖碰过,酥酥麻麻地,没有一分一毫地令人不适感。
她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扬了扬下巴,加深了这个吻,是她用力吻着,不愿放开。
眼角刚才蓄着的最后一滴眼泪落了下来,落在脸颊上,他轻轻捧着她的脸,将唇从她的唇上挪开,吻去了那滴眼泪,继而深情地看着她,那双眼睛,真挚的竟再找不出其他情绪,只有她。
“我爱你。”
陆央央心下一暖,眼睛再次控制不住的酸了起来,本是跪坐在沙发上,一下就起来了,她翻身直接坐在了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得意地扬了扬唇角,说道:
“我知道。”
然后用他刚才对她的姿势,勾了下他的下巴,低头继续吻了上去。
手刚刚探进他的衣襟里,就被捉住,顾霆深扬了扬眉,声音低沉道:
“做什么?”
陆央央是打算把不要脸进行到底了,挣脱开了他钳制着她的手,将他一推倒在沙发上,阴险地笑了笑说道:
“做你。”
还不待再次行动,一声惊呼,被反身压在了身下。
正当想着,好像上次也是这种结局,却因为刚才手肘不小心摁到了电视遥控器的开关,传来了新闻的声音,觉得有些破坏氛围。
顾霆深知晓陆央央心中所想,拿起遥控器,正准备关掉,却在看到新闻画面时,顿在了那里。
陆央央刚想扭头,手机突然嗡嗡地响了起来,这个点,会给自己打电话的只有老廖。
这个不敢耽搁,刚刚接起,只听那头喊道:
“姑奶奶!你在哪儿呢!还上不上班了啊?!快点滚过来!出大事了!”
与此同时,新闻画面中传来:
“据悉,昨夜有人闯进市美术馆,留下一幅画后离去,今晨馆方新闻发言人称,未遗失任何物品。画面尚未被透露,但据知情人描述,该画上有一惊恐状女子,且颜料为血。如果真是这样,该名女子是谁?又是谁的血画成的这幅画?究竟是何人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进入的美术馆,并且做到不留痕迹?目前警方已经全面接手此案件,请关注我台的持续报道。”
陆央央挂断电话,顾霆深的注意力也从电视上回来,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
“老廖催我……”
他的神色因为思索到了什么凝重了下,点了点头,将她拉了起来,整理了下衣服,说道:
“走,我送你。”
“这个案子你们接了?”
“没有消息,不过……”
陆央央听出了他的欲言又止,问道:
“不过什么?”
顾霆深的眸眼之色深了深,语调低沉了几分,道: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