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wanxiang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你怎么会在这里?”李墨华愕然。
“李墨华,我看见新闻了,这是不是他们坐的飞机啊?”
李墨华这才想起来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也无暇多顾唐霜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了,“是。”
唐霜霜听到这个字,眼泪就扑簌簌地掉下来了,“怎么会是,怎么会是他们呢!”
李墨华找出了予冉的手提电脑,但上面设了密码,密码,密码,予冉会用什么作为他的密码。
“试试陆仁甲的生日。”唐霜霜飞快的说,她只是觉得如果自己有一个深爱的人,那她恨不得把所有的密码都换成他的生日。
小甲的生日是……李墨华闭着眼睛,把那几个数字都串联了起来,并把它输入到了电脑里面,果然打开了!
但这似乎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如果小甲真的出了什么事,予冉怎么办?他越是这么想就越着急,好几次图标到了他眼前,他都能视而不见地扫开。
唐霜霜看不下去了,吼道:“你到底要找什么?”
“GPS定位系统,予冉可能还没有上飞机,我必须要联系上他,他现在不接我的电话。”
“走开,让我来,你个傻蛋,系统不就在这里吗?”唐霜霜忍不住骂了他一句。
“打开,打开。”
唐霜霜双击图标,屏幕弹出一张地图,红点在这张地图上显得特别明显,“在这里!机场附近。”
“把电脑带上,我们去找予冉。”
“只有予冉吗?那小陆呢!”
“可能……没了。”
唐霜霜的电脑差点砸到了地面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今天早上还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李墨华,你是不是在骗我?小陆……小陆他……”唐霜霜的声音哽咽了。
“走吧,不让予冉也会跟着没的。”他不知道予冉为什么没有坐上飞机,可能是因为跟自己讲电话的原因,一般予冉都会把陆仁甲带在身边的,怎么会让他一个人上了飞机。
难道是不想让陆仁甲知道今天早上报道的新闻?所以避开了他?如果这样就真的麻烦了,予冉会恨死他自己的!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予冉。”
当他们赶到机场的时候,予冉就蹲在人群中央,他带着口罩,身形又如此秃废,谁都没有把他认出来。
“信号有GPS系统,不让真的是发现不了人群中那失去光环的影帝。”李墨华抓住予冉,把他揪了起来,予冉一看到是他,突然发狠,一拳打了过来。
唐霜霜叫了起来,抓住了予冉的胳膊:“你打他做什么?”
“为什么要打电话给我?为什么不让我跟他一起去死!”
他们的动静惹得机场外的人纷纷侧目,李墨华擦掉了嘴角的血沫,同时对唐霜霜使了一个眼色,“如果陆仁甲回来看到你这个样子,你觉得他会开心?”
唐霜霜慢慢地退后到予冉身后,在李墨华把他的注意力完全吸引住的时候,一个手刀砸晕了他。
李墨华一把接住予冉,把他往车上送,唐霜霜焦急地问:“我们现在去哪里?”
“先送他去医院。”
这时候,予冉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李墨华太了解予冉了,他不会随便给出自己的私人号码,所以,这应该是他认识的人。
李墨华接听了电话,听声音,对方似乎是一个温润如玉的男人,而且声音有些熟悉。
“结果出来了,一直都没有接电话,还以为你们死在了那架飞机上了。”
这话听得李墨华眉头拧了起来,“你是那位?予冉现在不方便接听电话。”
“你是……上次予静病房里出现的那个男人?”黄钰对一切接近予静的人都极其敏感,李墨华的声音他就一直记着。
“你是那个医生?”李墨华忽然觉得,可以把予冉送到这个医生那里。
一个多小时之后,他们抵达了医院,并且找到黄钰,予冉醒过来一次,打了镇静剂,睡了过去。
“陆仁甲如果再不出现,他会疯掉的。”黄钰叹了口气说。
“你打电话给予冉做什么?什么结果?”李墨华对这些事一概不知,这个医生知道的比他还多。
“予冉怀疑陆仁甲的病情,所以让我在其他医院调他的病历记录,今天结果刚到了。”
“怎么样?”
黄钰眼神暗了下来,“结果很不好,陆仁甲的大脑里有个血块,这可能会影响他的视力,也有可能会影响他的记忆,甚至一旦血块加大,就会堵塞血管。”
李墨华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该死的,小甲原来隐瞒了他们那么多事情!
“这些事情,绝对不能让予冉知道。小甲失踪对他来说打击已经很大了。”
黄钰看着病床上的予冉,“我怕他承受不住疯了。”
电话,心理医生,李墨华想起了那天陆仁甲曾经给他一张名片,是一个叫费旭的心理专家,“我去找心理医生过来辅导一下他。”
“也可以,他们专业的疏导,一句话胜过你在这里说一万句,不过得让这家伙配合,否则也是无事于补。”黄钰把听诊器挂在脖子上,“我待会儿还有一台手术,你们先陪着他,有事让护士过来。”
予冉一躺,就在床上躺了3天,这3天,什么东西都不吃,也不喝,睡着的时候还好,醒来的时候还会大闹,甚至把自己身上的针头都拔掉。
李墨华不大敢靠近予冉,怕更加刺激到他,再怎么说这事儿也有他一部分的责任,他把费旭拉到病房外,“大兄弟,你靠谱不靠谱啊,怎么到现在还闹得那么凶。”
“首先我是个医生,其实我还是个人,不是神仙,难道我仙女棒一挥陆仁甲就能回来?他已经给自己的心打了死结,谁都走不进去了。我可以说服一个有病的人活下去,但是我说服不了一个‘死人’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