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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思媛说，和顾铭梵无关。
颜雨凝深深地闭了闭眼。
无关，怎么可能和他无关。
深吸口气，颜雨凝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反手抹掉脸上的泪，语气也是尽量平稳，“思媛，你不肯帮忙，那我们来做一个交易好不好？”
“什么交易？”何思媛皱了皱眉，不喜欢她的口气。
“你帮我找回我妈妈，我答应你，永远消失在你们的视线当中。”
“如果我不答应呢？”
“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告诉全世界，我是顾铭梵养在外面的情妇。”
反正她的名声已经毁了，她不怕再毁得彻底一点。
但是何思媛不同，安城家喻户晓的第一名媛，再加上何家的地位，丢不起这个脸。
何思媛握着手机的手指倏然收紧，“你威胁我？！”
颜雨凝的心颤抖一下，她真的从未想过，有一天她和何思媛会走到这个地步。
“对不起，我别无选择。”她已经走投无路，除了何思媛，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去求谁。
“好，我答应你，记住你说过的话。”
***
颜雨凝就坐在地板上，从天亮，等到天黑。
心痛到麻木，希望到绝望，整个人像是失去灵魂的布娃娃。
就那么坐着，一动不动。
别墅里，伸手不见五指，骤然亮起的手机屏幕，莹白的光衬得女孩的脸惨白如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