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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很快过去,哪怕窗外白雪簌簌,傅廷植再怎么背负周旋于我们之间的累倦,当第一缕晨光照在楚市上空时,该面对的事情我们一件也逃不了。
我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毕,化了淡妆,穿上开斯米大衣坐在一楼的餐厅里慢慢享用早餐。
虽然昨天晚上我一夜辗转反侧,但我依然要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去要回我的儿子,否则傅太和傅家老爷子凭什么把宝宝交给我这个看上去精神头恍惚的女人?
我不想给他们任何借口来分离我们母子。
这个世界上,只有身为妈妈的才知道和自己的骨肉两地分离时心里有多痛,所以我每等傅廷植的一分钟都是煎熬,可我却依然得保持冷静耐心等他,因为只有这个男人,才是我能接回儿子的筹码。
大约半个小时后,傅廷植从楼上下来了,他洗过澡换上烫得平整的西服,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发,一边走一边扣着暗金流动的袖口,身后跟着帮他抱着大衣外套的司德。
傅廷植用蓝牙耳麦在安排着工作,下楼后,一边和电话那头的人讲着话,一边走到我身边来,袖扣已扣好,修长干净的手掌来扶在我的肩膀上,伸头来吻了我额头上一下,直起身来转身就走。
平时他这样的工作状态我见得多了,如果他很忙,又或者是要赶着上飞机,那司德会重新给我安排车子,可是今天不同,我们昨天晚上说好今天一起去接子睿的。
见他要走,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抓了他一把:“廷植……”
没想到劲儿就用得这么寸,居然一把将他袖口上的一颗袖扣给抓掉了。
随即那枚私人定制的袖扣就掉到了地上,叮叮当当一下子滚出老远,这一下无论是他还是我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着,我愣住了,傅廷植也愣了愣。
司德连忙去把那枚袖扣捡起来,在我们两都怔住的时候,他沉声吩咐良玉:“上楼去把少爷的另一件同款同色拿下来。”
良玉答应一声,吓得急忙转身上楼。
这会儿傅廷植才不解地问我:”怎么了小珂?”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了垂眼,这才道:”你昨天晚上不是答应我今天一早就去接子睿的吗?“
”哦!”傅廷植回头看了眼窗外,好脾气说:“我是答应了你,不过没想到会下这么大的雪,儿子还小,这大雪天的你把他给抱出门,虽然只是走到停车场那么十几米的路界,但也够孩子受的,要不等中午吧,中午我们两午休的时候再去,现在天还太早,说不定儿子还在睡,就别去打扰他的好梦了!”
我也知道这种天气对孩子不好,一时有些语结:“可是……”可是我很担心宝宝,也很挂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