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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席母晕倒,许诺的脸都吓白了,立刻就要过去扶,没想到却被陆母揪住了头发,啪啪两耳光扇到脸上。
“你妈的命就是命,我孙子的命就不是了吗?啊?”
“医生!医生!”
许诺顾不得疼痛,扯开嗓子就喊,可还没把医生叫来,就被陆离死死捂住了嘴,就连许建国,都被陆父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唔唔唔唔!”
许诺拼命挣扎,可陆母死死地揪着她的头发,一个巴掌,一个巴掌地往她脸上扇。
眼见席母的脸色越来越白,胸膛起伏越来越弱,许诺想死的心都有了。
妈!妈!
她心里绝望地嘶吼着,也顾不得许多,头猛力一摆,头发被扯下一大撮,但也因此挣脱了陆母的钳制,居然一下就将躺在地上的席母抱了起来,踹开病房的门,冲到了急诊室。
“救我妈!快救我妈!”
急诊室的医生正在处理另一个病人,只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说。
“不用救了,人已经去了。”
“怎么可能?我妈明明还在呼吸,还有心跳,医生,我求求你!救我妈,救我妈!”许诺方寸大乱,攥着医生的袖子,仰着脸求。
“求什么求!我们是医生,不是上帝,天天看这么多人,谁死谁活一眼就能看出来,护士,赶快把人弄出去!”
话音刚落,三五个护士就把许诺推搡着出了急诊室,许诺急得满脸泪水,抓着其中一个护士就说。
“护士,我妈没死,我妈真的没死!”
一个年纪大的护士看不过去了,摇了摇头说。
“小姑娘,节哀顺变吧,你看你妈,眼白都翻出来了,一看就是受到刺激的突发性脑溢血,就算送到急诊,救下来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就算救过来了,也是个植物人,你也别怪医生不救,真的,都是为了家属好,早走,早了。”
“什么,早走早了,你乱说!”
许诺怒吼回去,年纪大的护士也只得摇摇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