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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我叫婆婆去客厅里看电视,我收拾厨房。可她却不走,而是把那几包中药倒在一个小沙锅里,填上水,为我煎药。
我暗暗感叹她的记忆力真是好的惊人,看来对她而言,这已经成为头等大事了。
我一边洗碗一边想着对策,那玩意儿味道苦不说,最主要是我不放心里面的成分。
收拾了厨房,我对婆婆说,“妈,您累了就去歇会儿,我来吧。”
但婆婆坚持说她不累,一定要亲自为我煎好,我无奈,只得说:“那我下楼扔个垃圾。”
我提着垃圾出了厨房,又把她下午给我带的药每样拿了一包,用不透明的袋子装好,走出家门。
我来到小区西边二百米左右的一个中医诊所,提着药走了进去。
点了一张红票子之后,那个老中医戴上眼镜,抓起那堆干枯的草根,仔细瞧了瞧,又把眼镜摘掉,“对身体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但也没有坏处,或许能去去火。”
回到家时,药也刚刚煎好,端起那一碗黑漆漆苦森森的药,在心里默念:我最近火大,吃这药正合适。
于是,把心一横,一整碗药,一口气喝干了。
婆婆高兴地接过药碗,拉起我的手,“小爱,好样的,真是妈的好闺女。”
我像视死如归的女英雄般被我的婆婆华丽丽地表扬了,只盼这药真的能去火,我也总算没有白白受苦。
睡觉前,又一件挠头的事出现了。
家里共有三间卧室,当然每人各住一间也够了,不过,要是让婆婆知道我们在分居,那还了得?
可是,我真的不愿再踏进那个被宁欣怡污染的卧室。
我站在卧室门口犹豫不决的时候,丁锐拉我进了房间,并随手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开了壁灯,光线有些昏暗,我默默躺在床的一侧,对这个陌生的环境已经极其不适应。
幸好丁锐也没有缠着我,否则我说不准会一脚把他踢到床下的。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或许是白天太累了,不过我感觉得到,他也好久没有睡着。
我躺在别人的床上,朦朦胧胧刚要睡去,忽然觉得不对劲,身体像被什么重物压得透不过气来。
我睁开眼睛,发现丁锐结结实实地趴在我身上,呼吸浓重,身下硬梆梆的东西在抵着我。
我用手推他,“你放开我,都这么晚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丁锐把我的双手举过头顶,并死死扣住,对着我的耳朵说:“老婆,睡不着啊,给我一次吧!”
他散发出的气息并没有激起我的欲望,反而让他和宁欣怡纠缠在一起的画面蛇蝎一样出现在我的眼前。
就是在这张床上,他和别的女人。
“不行,我不想。”我坚决不要,嘴上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就使劲儿用膝盖支开他的身体,企图挣脱他的束缚。
可我低估了男人的力量,他很快用双腿将我控制住,使我的四肢全部动弹不得。
我如一只被五花大绑的羔羊一般,任人宰割。
“丁锐,你不能强迫我。”我压抑着嗓音愤怒地低吼。
他用一只手把我的双臂按在头顶,腾出另一只手扼住我的下巴,“你是我老婆,这是夫妻义务。”
然后不顾我的反抗,褪去我身上轻薄的睡衣,挺身沉入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