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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分手的将顾尔重新扯回屋里,然后翻出医药箱拿出上次给她擦脚后剩余的药油。
林迤眉眼认真的在她砸红的手臂上轻轻抹着。
顾尔心里记挂这医院里的爷爷,几次想要收回手,都被牢牢的按住。
知道他不抹完是不会罢休的,最后干脆也就放弃了。
“林迤,你这样出现,他们会误会的。”
忍了很久,她终于忍不住开口。
和林迤住在一起,除了李深之外,也就只有乔安知道了。
她虽然答应陪他三年,却不代表她想被人知道这件事,尤其是她的父亲。
林迤抬眸看了她一眼,薄削的唇划出讥讽的笑,“我至少没光着身子出来,已经很给你留面子了。”
“你……”心知他说的也是实情,可是一想到现在半夜三更,不让人浮想联翩都不行,她又有些郁闷。
沉默了许久,顾尔感觉自己的手臂都被他按的有些发麻了,林迤才又再次开口,“顾尔,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说,那两个人之后很有可能狗急跳墙。”
“狗急跳墙?”顾尔噎了一下。
虽然对顾安然已经彻底失望了,可是听到别人用狗急跳墙来形容自己的父亲,仍旧感觉很怪异。
撇开这个,她也仅仅只是思索了一会儿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是说,我爸爸会利用现在的职位,出卖公司机密?”想到这,她不仅浑身一凛。
如果说是以前,她断然是不会相信爸爸会干出这种事的,为了当这个顾家的继承人,他为了顾氏所付出的又何止一点半点,可是现在,她却是不确定了。
只是,林迤却不再谈论这个话题,适当的点到为止了,他药油收好,放回了医药箱,然后拿起车钥匙,“走吧,我送你去。”
“你送我?”一晚上都是疑问句,顾尔觉得自己的脑袋实在有些不够用。
白了她一眼,他掂了掂手里的钥匙,“不然你以为我换衣服干什么?”
天气渐渐开始转凉,疗养院的外围边种了许多不知名的树,落叶像是蝴蝶一样稀稀落落的往下掉。
顾尔陪了老爷子三天,第三天的早上,他终于睁开了眼睛。
这三天沈亦清一直有打电话过来,除了第一天不知道是谁接起之后,后面就再也没接过了。
而老爷子醒的这天,沈亦清也正好打电话来,顾尔任由手机一直响一直响,却不想去理会,直到病床上那个老人微弱的嘟囔了一句,“尔尔,爷爷要被你吵死了。”
顾擎天是第二天从监护室转到普通房的,直到醒来之后,又住了约快一个星期,才逐渐恢复以往的精神。
初秋的天气很好,睡了几天的老人极力要求要出去走走,顾尔拗不过,只能推了个轮椅将他带出去,然后在疗养院内堪比高尔夫球场的草地上扶着他慢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