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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我这辈子没被人亲过也不对,至少中了春风细线香的那一晚,裴长生和我该做的都做了,只不过最后两人收了手。
可被蛇吻……
还是真正的舌、吻,我想这估计就我一家了。
我只感觉一阵恶心,玄德惨叫的声音传来,还有阿南尖叫的声音,丁炎伸手就来扯白蛇。
可喉咙里有什么一滑,然后一个冰冷的东西顺着喉咙就滑了下去,跟着一股子冷流让我全身一震。
白蛇被丁炎一把就抽开了,回着蛇头朝他嘶啦着蛇信。
我忙用力咳着嗓子,可那么大块的石子进去之后,竟然没有半点感觉。
抬头想去看白蛇,就感觉手上一痛,那根骨刺竟然直接朝着我手心里面伸去。
手上的肉被强行的挤开,然后冰冷的骨刺强行朝着骨头里面挤去,痛得我几乎要晕过去,却又因为冰冷而保持着清醒。
丁炎这下子连白蛇都顾不上,伸手就想来扯那根骨刺,但怎么也近不了身。
我自己伸手想去扯却怎么也扯不住,加上痛得没有半点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根细长的骨刺插进了我的掌心里。
时间并不是太长,可在我们眼里却是无限的延期。
那骨头进去之后,我只感觉心跳如鼓,好像整颗心都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样,跟着喉咙里一痒,我还来不及转身,胃里有什么飞快的就喷了出来。
一股子恶臭就弥漫开来,我却好像完全闻不到,弯着身体死死的捂着胃,却依旧一大股大股的东西从胃里吐了出来。
依旧是浓黑恶臭的水,里面还有一堆碎碎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黑块。
我不是没有见到过这些东西,何进第一次被我用血解了玻璃降的反噬之后他吐出来的也是这些,还有就是彭阳中的降头被我解了之后,也是吐出来这种东西,上次云柳中的降头……
我不停的朝外吐着,无比难受,却又只有苦笑。
曾经一度让我只想快点解掉的蜘蛛降,竟然就这样解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玄德和旱烟老汉都出去了,满屋子都是这种恶臭,只有丁炎和阿南站在旁边紧张的看着我。
过了一会,玄德端了杯水进来,在门口递给了丁炎,又十分贴心的把门给带上了。
喝了口水,感觉好点了,我朝丁炎摆了摆手,然后看着自己完全好了的手心,朝他苦笑道:“这就算解了吗?”
其实在我进来这房间的时候,我就已经感觉到我有了心跳,那时我就知道,我妈给我的血可能会解了蜘蛛降。
可最终到底是裴长生留下来的那块红色石头解了降头呢,还是那骨所谓相柳的骨刺解了降头?
没有人能知道,这种传说中才能出现的东西,谁又说得清楚呢?
丁炎直接用火把我吐的东西给烧了,然后跟阿南小心的把我妈的骸骨移到楼下的住房里。
忙完这些,我却还是看着我的手心,伸手不可置信的摸着胳膊,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可那一根骨刺就这样钻了进去,小拇指大小,几乎有我半截胳膊长,它就这样强行的钻了进去!
等安顿好我妈,丁炎才在我身边坐下道:“感觉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玄德却一把扯过我的胳膊,用力上下一拉,然后摇了摇头道:“不对!”
“那根相柳骨虽然在你体内,可你的骨头依旧没有变化,但你妈全身的骨头都是用死人骨拼起来的,而且那些骨头都是婴儿骨取其中有一点生发之力的部份再经过打磨。”玄德说着唏嘘不已,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瞄向我家院子里的那些花盆。
丁炎曾经见过盆子里的碎骨,还骗我说可能是花肥。
其实当那些碎骨露出来的时候,我就明白,我妈肯定知道这件事情,却一直没有告诉我。
每年花要换盆时,她都是让我在旁边帮忙,或者说不要让我脏了手,去打水,去分花苗之类的,所以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花盆下面的土,要不然就是等我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换好盆了。
只怕她一直都瞒着我吧!
而那些婴儿的尸骨,就是给老妈身上用完之后剩下来的?
那得要多少婴儿的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