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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话音一落,原本慵懒的靠在棺材上的裴长生脸上猛的一冷,双眼里满是怒意的盯着我。
那种表情夹着恨意和悔恨,眼里满满的全是压制着的怒意以及那种要吞噬一切的杀气。
可他越是这样我就越知道我可能猜对了,心里顿时一阵狂喜。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秦家因为裴夫人全家死绝了,怪不得他现在要呆在棺材里享受着裴夫人给她儿子的一切。
“你叫秦什么?你知不知道裴夫人要太岁到底是做什么?我的血到底有什么用?”一想到他跟我可能是同盟,我立马倒连珠炮一样的追问道。
裴长生却只是靠在棺材上,静静的用那满含着怒意和杀气的双眼看着我。
我见他不答话,立马急了,伸手推了推他道:“你快说啊,不说我怎么救我,你怎么报仇!”
“呵!”过了半晌,他突然冷冷的笑道:“人果然都是自私的,为了保命连我这死了二十几年的孤魂野鬼都不怕。”
他话音一落,我原本高涨的情绪立马低落了下去,把推着他的手收了回去,身子靠着棺材道:“我本来就自私,为了钱连傻子都嫁,连这种棺材都会进,知道你了鬼还会来给你陪睡,你昨晚不是坐在棺材里看着我捡裴夫人甩我脸上的钱吗!”
“你如果有志气,那晚我招魂的时候你就不要进裴长生的身体啊!我是贱,要不怎么连命都没了,还要受着裴夫人的侮辱,从棺材里腐烂的尸体里面掏钱。”我不知道我的怒气怎么来得这么突然,明明他这种讽刺相对于裴夫人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可我却怎么也忍不住。
眼泪竟然就这么突兀的流了下来,我鼻子一阵又一阵的发酸,越说越是伤心。
一直压制的情感瞬间好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怎么也控制不住,我感觉到脸上有温热的东西流过,立马用力掐着自己的掌心,死死的咬着嘴唇,把头硬生生的扭过去。
可没过多久,一只带着冷意的手突然伸了过来,把我脸上的眼泪一抹,沉叹了口气道:“我叫秦长空。”
“你的血有什么用我暂时还不知道,因为裴长生的身体这些年不知道被裴夫人用了多少秘术养着。”他的语气满满的无奈,却又无可奈何地道:“裴长生在二十年前就中了降头术死掉了,裴夫人就这么一个儿子,竟然不顾一切的把太岁挖出来给他养着这具躯体。”
说到最后,秦长空的语气里已然夹着恨意,我耸了耸肩把眼泪擦掉,回过头看着他道:“那蜘蛛降?”
“哼!”秦长空冷哼了一声,看着我的胸口道:“裴夫人的降头术只怕还没有练成这么厉害的蜘蛛降,要不当年也不会急着骗来太岁来养着裴长生的躯体了,以她的本事也动不了养在乱葬岗的太岁。”
“你是说裴夫人背后还有人?”我听着心里吃惊不已,喃喃地道:“那这太岁养着躯体,为什么要去乱葬岗招魂呢?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