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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美女在怀,有如拥抱三月春风,情谊盎然。
我觉得这话很对,但也不对。
就比如我现在来说,肩膀下搂着红朵,闻着女孩子独有的体香,再偷瞄着她白皙的脖颈,这本应该是一个很美妙的景象,但我却没有半点心情产生遐想。
因为今天晚上撞车的那一下,我撞的实在是太重了。
以至于红朵架着我的时候,我整个右半边身子,都是酸麻酸麻的。但我这话又不能告诉她,不然以红朵的脾气,这小丫头一定会把我丢下让我自己走。
我和红朵说还没给医院结医药费呢,其实我是逗她玩的。像今天晚上这种事,医药费自然都是警察局支付的,我只负责看病,结账的事情根本就轮不到我,这要是放在八十年代的时候,我估计他们还要送我一面“见义勇为”的锦旗呢。
但红朵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她还以为我们真的没给人家医药费呢。所以这小丫头吓坏了,真好像做贼似的架着我一路小跑,不时的还回头看看有没有人追出来。
我瞧着她那副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问她看什么呢,只见她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瞪着大大的眼睛对我说:“你还笑呢?我长这么大只听说过吃霸王餐的,还没见过看霸王病的呢。”
“嗯,今天不就见到了吗?”
我嘴里坏坏的笑着,接着说:“红朵呀,哥再告诉你一件事,霸王餐……我好像也吃过。”
“……”
在红朵一阵无语中,我终于被她成功的弄上了一辆出租车。
看着D市凌晨的夜景,我心说今天真是折腾的太晚了,就是这样一个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夜晚,谁能想到我竟与死神擦肩而过了呢?
当我从街道两边弥红灯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自己已经被送到了小区门口。
我看着身旁脸色有些怪异的红朵,问她怎么了。
她笑着摇摇头,说让我自己上去吧,太晚了,她也要回家了。
我一听她要把我丢在小区门口,我不由的翻了个白眼。
心说这个小没良心的,哥哥晚上这出勇斗歹徒的大戏可全都是为了她呀,如今她不趁机对我来个投怀送抱,怎么还与我玩起了“始乱终弃”呢?
我心里没好气的想着,打开车门,踉跄着走了下去。
我刚想回头说她一句“太不仗义”,结果我话还没说出口呢,红朵就好像逃难似的,重重的关上了车门,满脸坏笑的让司机赶紧开车。
看着出租车扬尘而去的样子,我心里这个郁闷就甭提了。
一时间我感觉自己的“玻璃心”都要碎了,脑子里猛地想起了《论语》里的一句话:“娘的,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啊!”
我故作悲哀的叹了一口气,一瘸一拐的走进小区,咬着牙爬上楼梯,十分吃力的打开了我的房门。
当进入到我的私人领地后,我有了一种大王回山的感觉。
舒舒服服的躺在宽大的沙发上,我刚给自己点上一根烟,还没来得及抽两口呢,我的电话就突然响了。
我很诧异这么晚了会是谁给我打电话,拿出来一看,竟然是夏兰,于是我就笑着接通了电话。
“呦,这不是夏兰老大嘛,你奶吧的事情搞定了,交了多少罚款呀?这么晚了给小的打电话,您这是有什么指示吧?”
“呸,浩子,你少跟我贫了,你今天上电视我可看见了。”
夏兰呸了我一句,语气有些小兴奋。她说我今晚勇斗歹徒的事情已经在D市传开了,我被公认为是D市“自寻死路第一哥”,人们谈论的话题今晚都是我,她还语气激动的问我说伤到了命根子没有。
我对着电话哈哈一笑,开玩笑的告诉她说随时可以过来验货,我现在全身上下都是伤,就这个惹祸的根源,它还完好着。
夏兰在电话里“切”了一声,她说有时间请我吃饭,我问夏兰最近怎么总没回家,却没想到夏兰叹了一口气,她沉默了片刻,竟是对我说她搬家了,她现在已经不住我楼下了,她还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自己跟了一个“领导”,那位“领导”帮她摆平了奶吧的事情,还每个月给她发钱包养她。
听着夏兰与我扯皮,我心中安然,不由的冷笑出声。
心想这个女人呀,看来就是混迹风月场的命,她离开男人活不了,真是让我有些失望,同时作为跟她滚过几次床单的床伴,我也感觉心里有些酸溜溜的。
我装作毫不在意的与夏兰调笑了几句,我在她妩媚酸麻的声音中心情低落的挂断了电话。
正当我回想与她滚床单的那些香艳画面的时候,我的电话又被人打响了。这一次是段双洋还有大能那个家伙。
段双洋今天泡了一个新妹子,正在大能的烧烤店里吃大腰子补肾,他和大能一看就没少喝,这两个家伙争着抢着冲电话大喊,告诉我说今晚我帅呆了。
他们说我现在已经成了烧烤街的“红人”,尤其是我在电视上表演的那段魔音,简直把整条街上的人都雷翻了,大能因此损失了不少顾客,他们起哄,说让我找时间赔给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