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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懂事，十分体贴，有的时候甚至是他照顾自己，她感觉自己之前受的所有的苦和难都是值得的。
“谢谢，妈妈将宝宝养的这么大，宝宝以后一定会好好孝敬你的。”
小念南看了看季暖阳红润的眼眶，伸出小手，将她的眼角的泪擦掉。
“宝宝真乖，都会体贴妈妈了，可是妈妈以前就特别的不懂事。你姥姥哭的时候，妈妈从来没有帮她擦过眼泪，甚至有的时候，妈妈还会在旁边继续玩耍。”
季暖阳苦笑的看向照片，觉得心里十分的不舒服，小的时候，母亲偷偷的暗自抹泪，自己却浑然不知道，还没有宝宝这样懂事呢。
“那是因为姥姥偷偷的擦眼泪，没有让你看见而已。”
宝宝十分体贴地对她说道。
“好啦，宝宝，帮妈妈把水果都摆出来，放在盘子上。”
季暖阳一边擦着墓碑，一边对宝宝吩咐道。
“嗯。”
小念南用他肉嘟嘟的小手，将一个个水果整齐地码放在盘子里，十分严格的，一定要摆放整齐并且好看。
“妈妈你看，我摆放的好看吗？”小念南骄傲地将水果，递到她的面前，傲娇地对他说道。
“真乖。”季暖阳摸着她的头，对他骄傲的说道。
两个人一起将所有的吃的摆放整齐，季暖阳看了看照片，也算是了了自己这四年来一桩心愿。
“过来给姥姥磕头。”季暖阳对念南挥了挥手，对他说道。
“妈妈，姥姥不是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吗？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念南充满好奇的看着她，眨着眼睛说道。
“姥姥，她不回来了，她太累了，所以她要用很长的时间，在那个地方睡觉休息。也许有的时候会醒过来，但也不会回来，而是去其他地方走一走逛一逛。”
季暖阳在脑海里幻想着母亲一直在一个地方，也就是在天空当中，沉沉的睡着。
偶尔睁开眼睛，伸一个懒腰，然后到处走走停停。
“那我们磕头是为什么？姥姥能看到吗？还是有什么意义吗？”
念南在国外从来没接触过这些，所以他完全不知道，磕头是什么意思。
“磕头是对姥姥的一种尊敬，告诉她我们过得很好，告诉她我们很想念她，所以我们要磕头。因为她在很远地方，那里接不上电话，也收不到信，只能用磕头来表达我们的哀思。”
季暖阳不知道该如何跟小念南去形容这些，只能含糊其辞地给他说一个美好的心境，实际上是不敢告诉他事实的真相。
“那我明白了，那我要给姥姥多磕一些头，因为我们在外国，经常回不来，姥姥会不知道我们对她的哀思。”
小念南说完就蹲下身，将头磕在地上，看着他将头放在地上的时候，季暖阳心疼极了，生怕他一用力将自己那白嫩的小脑瓜磕烂。
“你小心一点，不要把自己给磕坏了脑袋，那样的话你可以以后就成为了一个小傻瓜了。”季暖阳关心地对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