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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推他,他把我抱得越紧,嘞的我有些喘不上气。
“你弄疼我了。”
纪封航没有说话,把头埋在我的脖间,灼热的呼吸喷薄在我的脖间,许久没有跟异性靠的这般近,我浑身冒着一股热气,好似要把我自己给熏蒸了。
这样下去我怕自己受不了,我扭动着身子,不停推搡着他。
“别动。”
他低沉的声音微微沙哑,我感受到来自他身下得威胁,我登时不敢动了,挺直着身子,紧张的吞咽几口唾沫,昔日那些生不如死的画面,不断地在我的脑海中闪过,我脸上因为羞恼浮现出来的红晕瞬间散去,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你这样做对的起陶然,还有你们的孩子吗?”
纪封航再次变身哑巴,不再说话,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均匀,抱着我胳膊的手也渐渐松开。
他这是睡着了?
“喂……”
他重的跟头牛样,这样压着我睡一夜,我的身体明天非得散架不成,我用尽吃奶的力气才将他推到身侧,我抹了下额头上的汗水,粗喘着起身。
我刚迈开步子,手腕却再次被他抓住。
“你有完没完!”
我有些火了,甩了下他的胳膊。
“别走,给我倒杯水。”
他声音很小,不似平常那般冷硬,有些含糊不清,我紧蹙双眉,“你松手,我去给你倒。”
我嘴上这般说,心里却想着渴死你丫的算了!
等他一把手松开,我就会立刻离开。
只是他好似跟无意识的呢喃一般,唇瓣干涩的厉害,脸上也浮起一层不正常的红晕。
方才我一直觉得自己身上热,没有注意到他的体温,看他这般模样,应该是发烧了。
我迟疑下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好烫……
我好似碰到一块烙铁,烫的我快速缩回手。
“喂,你醒醒……”
我回到床边,伸手推了他几下,他撩了下眼皮,却没有睁开,看样子应该烧的很重。
他是镇长的贵客,若是在我这里少出个毛病,我不好交代,我暂且放下跟他以前的重重纠葛,扯掉他的手,疾步来到客厅,从客厅中的柜子里面找到医药箱,匆匆折返回来。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退烧药给他喂下,又帮着他拧了毛巾放在额头上给他退烧,每隔一段时间就帮他测量体温。
一直到他的体温降到三十七度以下我才松了口气,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房间简单的冲了一个澡,躺在床上,身累心累却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我从床上坐起身,不行,纪封航在,我不能让他跟松果有太多的接触,这对我来说,有些太过冒险。
我看了下时间给顾嘉恒打电话,让他抽空过来把松果带出去玩一圈,等纪封航走了再把她送回来。
他那边电话一直无法接通,这几年,顾氏在纪封航的步步紧逼下,元气大伤,顾言重新走进公众视野,手把手的教顾嘉恒打理公司的事情。
这几年顾嘉恒不再像我在桐城那般自由,成了空中飞人,跟着童晓曦的事情也因为时间和身份的变化而渐行渐远。
我几次提醒,多抽时间陪陪她,他总是笑着跟我说知道了,但具体做没做,我并不是很清楚。
我猜想这个时间应该是在飞机上吧。
我躺回床上,算了,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去跟切尔夫人说说,要带松果去农场体验几天生活,没时间招待纪封航,让她另找别人帮忙。
打定主意之后,我才重新闭上眼睛。
睡的晚,第二天我睡过了头,等我醒来得时候,已经九点多了。
小家伙一向早睡早起,以前在这个点早就吃过早饭了,现在应该饿坏了。
我奇怪她没来叫我,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吧。
我暗自自责,匆匆下床,趿着拖鞋就向外跑。
“叔叔你做的这个早餐味道怪怪的。”
客厅中,小家伙正拿着叉子挑着面前盘子中微微有些发黑的东西咬了口,一张胖嘟嘟的小脸皱成了一个满是褶子的小肉包。
“不吃还给我。”
被一个小屁孩嫌弃,纪封航傲娇起来,语落,伸手就要把自己的劳动成果给收回来。
“也……也不是很难吃。”
小家伙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她急忙伸出量两只小胳膊把盘子圈进怀中。
瞧她那委屈的嘟着嘴巴的小模样,好似在嫌弃纪封航太过小气。
“松果还给他,妈妈再给你重新做一份。”
都三年了一点儿的长进都没有,别人都说童言无忌,他竟然还跟一个小孩子计较,这也没谁了。
我弯下身子摸了摸松果软软的头发,手伸向盘子,忽然,我察觉到一道灼灼得视线,我蹙眉转头,只见坐在我对面沙发上的纪封航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正盯着我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