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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姐……”
见我一直出神,曹文杰叫了我一声,我意识回笼,“你平时在纪氏的工资是多少?”
曹文杰眼珠子提溜动了一下,伸出了两个指头。
“两千?”
曹文杰轻咳了声。
“两万?”
曹文杰轻点下头。
额,以前常听别人说纪氏的工资高,这简直不是一般的高,而是高到离谱,足足比我这个杂志社记者高出三倍。
这就是所谓的人比人气死人吧。
我这边还没有从打击中走出来,曹文杰再次出声:“算上年终奖的话,我的年薪在三十万左右,这是加薪前的。”
噗,他的言外之意是我要每年支付他至少三十万的薪资,玩我呢!
曹文杰走后,我抓了抓头发,在心里琢磨着要怎样从纪封航那抠点钱出来。
我知道这样的想法不好,但砾子还在病着,我父母的年纪大了,若是日后纪家知道我跟纪封航结婚的事情,无法接受我,要将我和家人驱逐出桐城的话,有钱还能多一分活路。
一次失败的婚姻,让我看透了爱情,必须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纪封航是后半夜才回来的,他没有我预想中的狼狈,去洗手间简单洗漱完,小心翼翼的把我的朝着床边挪了挪,轻手轻脚的躺在狭窄的病床上。
他个子高,身材精壮,怕碰到我身上的伤处,他只占据了床边十多公分的小空,怪异的侧躺姿势,好似随时都能跌下床。
“爷爷没事吧。”
白天睡的多了,夜里浅眠,在他开门的那一刻我就醒了。
话还未说完,我忽然意识到称谓错误,担心纪封航讥讽我真把自己当成纪家得媳妇儿了,我刚欲开口,纪封航从鼻子里轻哼了声,“他能有什么事,检查结果都好好地,愣是自己装晕不醒来,让我被一群人七嘴八舌的教训。”
我突然发现从我中枪醒来之后,纪封航的话明显比以前多了很多,竟然还跟我抱怨了起来,我的嘴角禁不住微微扬了扬。
“还有人能教训的了你?”
以他的性子,估计能淡定到那些人要用唾沫星子淹死他。
“幸灾乐祸?”
纪封航声音阴测测的,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他抬手,知他估计又想按我后背上的伤,他离开前按的那一下的疼痛还清晰的刻在我的脑海,我在心里暗骂声黑心的男人,急忙抱住他的手压在身下。
我动作幅度过大,扯动到后背上的伤,疼的我龇牙。
“你……你做什么?”
纪封航这丫的竟然趁机顺手在的身前摸了两把,酥酥麻麻的触感传来,我的身体如遭电击,欲把他的手拿开,他却固执的把手放在那里不愿意挪动半分。
更甚的是他钻进了我宽松的病号服,粗粝的指腹在尖端轻捻着。
经历过那档子事我的身体禁不住他这般撩拨,浑身开始燥热起来,我无奈的抱着他的手,“纪……纪封航我受伤了。”
纪封航生性霸道,我自知反抗不过,咬着唇闭上眼睛,把脑袋埋进枕头中,嗡声嗡气的哽咽着说道:“要做快点,记得等下帮我收拾好让医生进来帮我重新上药包扎。”
担心他进来会没个轻重,我的手用力地抓着枕头,等着他的突然一撞。
“嗯……”
该死的纪封航既然……
我用的咬着唇不让口中的声音溢出来,他抽出手轻轻的触碰了下我的脸,“湿了。”
湿你妹!
我羞恼的恨不从床上扒个洞直接掉进床底下。
“你果然是水做的。”
纪封航你够了!
一个闷骚的男人一旦放飞自我简直是毫无下限,担心他再说出一些让我难为情的话语,我抬起头扯出枕头盖在他的脸上,“睡觉。”
“呵呵……”
纪封航没恼,反倒是笑了起来,低低沉沉的笑声在偌大的vip病房中回荡着,我青白交错的脸上渲染上一层红,一直蔓延到耳尖,整个人都好似要燃烧起来般。
臭流氓!
“不是正在睡吗?”
纪封航拿开枕头,沁凉的薄唇轻轻擦擦着我的唇边,灼热呼吸喷薄在我的耳边,那只手又开始侵入了那处私密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