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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流血,他们是吓怕了,才会以为是他们打出血而逃跑。虽然女人那处流血,事后冷静一想,也能猜出来原因。但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他说我怀孕,还说的语气那么肯定。极有可能的是,收买他们的人就是我身边的人。
许安说,收买他们的人也是个混混,是层层递送消息给他们的。现在看来,这个说法并不可信。他们肯定和那个买凶的人有过直接接触,就算没见过面,至少也说过话。
会是林越?
还是……
我眼睛一转,对峙他,缓缓说道,“你知道我舅舅是谁吗?江飞鸿。你们随便网上搜搜,也应该知道他是谁,是什么职位。我若要告你们。不管证据足不足,你们谁都跑不掉。”
这是我第一次打着我舅舅的名义在外面吓唬人,但我的目的并不是真要狐假虎威。我只是想看看他们的反应。
而金牙男惊讶地挑了挑眉目,似乎很讶异我舅舅是他,但随即又故作无所谓的样子,“什么江飞鸿不江飞鸿的。你要告就去告,我告诉你,那里有我们的人。你就是告,也没用。”
如果他直接表现出他认识江飞鸿,倒也解释的通。毕竟是一个市的书.记,又经常上报纸新闻的,听说过也正常。可偏偏他明明知道江飞鸿是谁,却又装作不认识。
这个发现,让我整个心都沉了下去。
“没用吗?”这个时候,听了半天戏的季跃文突然开口,“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我们季家面前,逃脱法律的制裁!”
金牙男目光看向他,“你又是哪根葱?”
“我爸是检察官。”季跃文笑着站了起来,“不巧,子承父业,我也是。”
估计以金牙男的社会地位来说,平日里打交道最大的官也就是警局的警察了,一听检察官这样的头衔,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不对了,连说话的底气都弱了三分,“哎呦,这位同志。我们就是小打小闹,玩玩的。没什么深仇大恨。你不要听这个女人瞎说。”
季跃文笑了笑,拿出手机就播放了一段他已经上传到网上的视频。
视频的画面是金牙男那一桌在胡侃,语言播放的一字一句都是他们如何破坏我爸爸坟墓,每个细节都说的一清二楚。
我诧异极了,“你什么时候拍的?”
季跃文靠在墙壁门上说,“检察官对于证据这种东西很敏感。刚刚看他们说的那么精彩,我就忍不住拍了,兴许有用。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说着,他又看向那群渣渣,“按照法律,故意毁坏公私财物,数额较大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罚金;数额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别严重情节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如果再蓄意伤人,数罪并罚,你又是主犯,没有个七八年,是出不来的。”
金牙男虽然怕,但被这么威胁,恼羞成怒下,一把将手机摔烂在地上,“你吓唬谁呢?你一个检察官,能管我们这种民事纠纷?”
但视频既然已经上传网上,就不怕他毁灭证据。
季跃文十分冷静,“是不是吓唬,等法院传票吧。在此之前,你唯一要考虑的是,要不要供出真正的主谋。不放告诉你,那个坟墓的主人事关十几年前的一场重大的奸.杀案。”
这伙人瞬间沉默了。
他们也想不到,我一个什么背景也没有的女人竟然还有这么大的人脉关系护着我。
我还想趁势追击,问他们个底朝天,秦朝明却突然拉着我走,“走吧。这里交给季跃文。他吃不了亏。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