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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块令牌交给衙役去请陈太医之后,安晟就道:“既然此刻陈太医还未来,世子可先到后堂休息片刻。”
“不必了。安大人自便。”程陌昀淡淡的挥挥手,身子一斜靠着椅背,支着脑袋闭目凝神起来。
见此,安晟也不勉强,招过一个衙役小声说了几句,就同师爷转入后堂。
没了京兆尹坐镇,公堂外一片嘈杂。众人的目光在公堂上几人身上游走,纷纷猜测着白漫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小漫,你要不要也歇息一会。”柳濡逸关切道:“你的身子才刚好……”
白漫收回视线,摇头:“谢谢,我没事。”说着横了柳昊一眼:“还能站在这里说话,已是万幸。”
所以这笔账,她说什么也要跟柳昊算清楚。
接收到了白漫的眼神,柳昊暗自恼恨,怎么昨日就没能弄死她。如今有世子撑腰,情势对他来说很是不利。
“柳濡逸,你真的要置我于死地?”柳昊低声道。
“你若清白,何来死地?”柳濡逸忍不住眉梢稍动。
“就算你我有天大的仇,别忘了我还是柳家人。”柳昊额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喘着粗气,眼神阴霾。
柳濡逸摇摇头:“柳家人,你——不配!”说完这句别过眼,再不理会心神不稳的柳昊。
白漫立在一侧,情不自禁的看向对面的程陌昀,只是他就好似真的睡着,一直没有睁眼,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让她打消了原本想要上前询问的念头。
一盏茶之后,百姓们早已等的不耐烦,才见一个背着药箱的中年男子跟在衙役身后姗姗来迟。
“这太医有些面熟?”白漫轻声道。
身侧的柳濡逸点头:“陈太医是如今太医院内医术最为高深之人,就连院判大人对他也是赞不绝口。至于面熟?你可还记得陈谚姚。”
“陈谚姚?”白漫略一思索,猛然睁大眼睛:“这是她爹,陈知席?!”
“正是。”柳濡逸低头轻语:“说起来,你还得唤他一声伯父,当年他和你爹是大医院内不可多得的良才,经常形影不离,探讨医术。据说早已情同手足。”
她爹,白葛……
白漫牵了牵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陈知席,一张标准的国字脸,浓眉大眼,目光有神。身姿矫健,匆匆行来脚下却不见半丝凌乱,面对周遭的嘈杂好似根本无知无觉。
“让开,让开。”衙役吼了几声,才带着来人进了公堂。
早有衙役进去禀报。
陈知席扫了一眼,当看到坐在一侧的程陌昀时,快步走了上来:“世子,召老夫前来,可是身上的伤口……”
话未说完,程陌昀唰的一下睁开了眼,打断陈知席的话:“陈太医,找你来的不是本世子。”
陈知席一顿:“那是?”
正在此时,安晟和师爷就走了出来。
“陈太医,劳您大驾,是本官这案子需要太医相助。”安晟边说边重新坐回上首。
“见过安大人。”陈知席行了一礼:“大人有事,尽可吩咐,老夫定然竭尽全力。”
安晟连连点头:“有劳有劳。还请陈太医先给他诊上一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