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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十块钱我没要,不过却问他拿了一把挂在墙上的割肉刀,这种割肉刀看着跟匕首差不多,但比匕首稍微长一些,是用来割猪骨头上的嫩肉的,锋利程度自然是不用多说了,一刀割下去准能让你破皮儿。
当然,我并不是看中它的锋利,而是因为这把刀是对方常年拿来割猪肉用的,符合了《搬山诀》里杀生刀的描述。
沾过血的刀会带着一股子煞气,有破邪的效果。
从李屠户家出来后已经差不多快要正午了,我们又在村小店买了一些水喝面包就直接去了后山村口。
等我们过去的时候李玄他们已经等在那边了,见我和肖凡奇牵着一条黑狗和拎着两只公鸡,林木西就挥了挥手,说是直接去庙里准备。
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去没有人烟的庙里准备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一到庙里杜晓秋就直接掏出一把匕首把那两只公鸡的鸡冠子给割了下来,然后随手就把鸡一扔,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玉瓶就捏着鸡冠子往下滴血。
这鸡冠子这么小,没滴几下就没了,我问他其他鸡血为什么不用。
杜晓秋看了我一眼,咧嘴笑道:“公鸡的鸡冠子是烈阳血,效果最好,如果遇上跳僵,鸡身上的血只能激发它们的凶性。”
在杜晓秋取鸡冠血的时候,肖凡奇也把那条五个月大的黑狗给用棍子抽蒙了,然后在它脚脖子上割了一刀,放血。
我原本还以为要把这条黑狗给杀了呢,看来是我多虑了,妈的,港台鬼片真是害人不浅,片子里取鸡血狗血都是直接往脖子上一刀就完事,残忍的很。
黑狗血放了足足一碗,然后我就看到肖凡奇用白布在狗脚上缠了几圈,最后用胶带固定住,这才取出塑料瓶开始灌血。
林木西也没有闲着,过来找肖凡奇要了一小杯黑狗血,然后就在一边开始画起了黄符。
她的符咒画的极为纯熟,一笔一划都铿锵有力,她画的符咒和我上次见肖凡奇出去来贴黑僵的不一样,除了鬼画符一般的杂乱勾笔外,我还看到了两个用繁体字写出来的汉字——定僵。
我看的出神,李玄就在一旁跟我轻声说道:“林木西以前跟过一个符咒师,会画一些简单的符咒,那是定僵符,可以封住僵尸的尸气,起到一定的牵制作用。”
李玄告诉我,符咒师也算是道门的一个重要派系,驱鬼除魔方面或许不是很厉害,但他们画的黄符可是厉害的紧,一些效果好的黄符起售价都是以万计算的,还有价无市。
经过这段时间的休息,李玄的脸色要比之前好了很多,已经可以不用在我的搀扶下行动了,我这边看着他们准备这准备那,如临大敌的模样,心里就开始犯怵。
我问李玄我可不可以不下墓,毕竟咱屁都不会,跟着他们也只是个累赘,到时候他们对付起僵尸来还要顾着我,我不就帮倒忙了么?
对于我的顾虑,李玄只是付之一笑:“林木西之前就跟我说不让你跟着,不过被我拒绝了。”
“为什么?”
我楞了一下,道:“你这不是坑我么?”
“刚才在山上我被黑白无常纸人压着打的时候,你不是出手了么?”
李玄盯着我说:“丹青,你有血性,只不过以往的经历把你那股血性给限制住了,我就跟你这么说吧,要是我让你退出这次行动,你自己会答应么?”
他这个问题直接把我给问住了。
是的,我会答应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从小到大遭人白眼苟活了这么久,忍气吞声了这么久,既然现在有个可以改变未来的机会摆在我面前,虽然前路坎坷,但未必就是一条死路。
回想那晚上我去睡棺材的初衷,不就是为了改命么?
想到这里,我就抬头看着李玄,与其对视,然后嘴里一字一顿的挤出两个字。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