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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地门的暗卫的不同,锦衣捕快是不需特意隐藏行踪的。可也没有谁见到过有哪位锦衣捕快如此大大方方的搜集、记录消息事宜。
可是今日就见到了,且还是总捕大人和一位名捕同时在记录。虽然诸人都不知道天门中的分工详情,但是有点脑子的都能明白这等搜集记录消息的事宜不该是总捕和名捕的职责。
这就是怪上加怪的一桩事情了。
不合常理的奇怪的事情总是会引起人们的注意和各种的猜测。一时间诸人也都无心进行自己的计划打算,他们都一齐的谨言慎行起来。将自己的每一个举动都做的一板一眼、无限的得体合仪。生怕哪一点就会有结党的嫌疑或者其他的不妥。
如此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这场宴会格外的和畅融融。参加宴会的人有一大半都觉得格外心累。其中最心累的就是楚王。
天门的人如此做,这要叫诸多的朝臣如何的看他?
这般的不给面子,是他那位阿爹的警告,还是这位明总捕真的就站了秦王的队,在这里故意的下他的脸面,叫朝野诸人都觉得他失了阿爹的心。
除了这些楚王还在思考着,天门盯着这样紧,那他今晚的计划是否还要继续执行下去。
他的手不自觉的在酒盏之上敲了敲,很快的做了决定:继续。
当婠婠和连翘终于记录全、整理好,搁下了手里的笔拿起酒盏来喝了两口润喉歇气的时候,这一场祈福宴也终于被诸人熬到了结束。
非是必要连翘并不回连家住,今夜这场宴会之后她还是要回到天门。那些新鲜出炉的资料便就由她收起带回。婠婠无事一身轻的与凤卿城几人出了楚王府准备返家。
等待马车过来的时候婠婠发现凤卿荀身上的衣衫已经换过。虽然他此刻身上着的这件与来时那件十分的相像,但还是略有些不同的。先前那件更显清贵,这一件则是宽了几分显出一种亲和儒雅来。
凤卿荀见到婠婠瞧着自己,面上居然可疑的红了起来,而后他听得婠婠问道:“三弟这脸怎么又红了?”
凤卿荀一窘,破天荒的支吾起来,“方才的事...大嫂嫂不是...都瞧见了。”说着他向婠婠躬身作了个揖,“还请大嫂嫂莫要取笑易之了。”
婠婠冤枉的很。心道她又不是个全景摄像头、楚王府监控器,她瞧见个什么了?
她有心想要继续追问,但见对方满脸红赤的样子就又咽下了那些话。
凤卿荀却似浑身都不自在似得,忙忙的道:“我去看看马车怎么还不过来。”
说罢他不自觉的瞟了凤卿城一眼,这才逃也似得奔向停驻马车的位置。
孟氏瞧着他的背影,纳闷道:“这孩子是怎么了?”
婠婠看了看凤卿城,却见他面色如常,并不像是知道些什么的样子。
孟氏显然也注意到了自己儿子走之前望了凤卿城的那一眼,便就问道:“恒之可是知道你这弟弟是怎么了?”
凤卿城回答的干脆简练,道:“不知。”
凤颂娘笑起来,插口道:“我倒好像知道点儿。先前佩兮姐姐找大哥哥帮忙,大哥哥顾着升平哥哥几个人就推了三哥哥去帮那个忙。然后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了,这一回来衣服也脏了,鞋子也湿了。那脸色更是红的什么似得。三哥哥惯来爱害羞,我也没好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