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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摊的老郑就是个退休的老职工，闲着没事在家看了几本相面书，出来摆摊替人算命看相，打发打发时间，偶尔还能赚点钱补贴家用。
要说他自己信不信这个，那铁定是摇头的，在他看来，这就是门看人下菜的嘴皮子功夫，如果真能算无遗策，谁闲着没事上大街上替人服务啊。
抱着这种游戏的心思，骤然见到李牧这等狠人，连他早上单独送孙女上学时说的话都能算出来，这怎叫一个惊字了得~
魂都被吓没了。
这不猛地吓着跌坐在地上，见李牧带着微笑凑上来伸手要拉他，吓得连连摇头，语无伦次道，“你~你别过来，鬼，鬼啊！”
大白天的，看把人都吓成什么样了，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手脚并用，连东西都顾不得收拾了，爬起来一溜烟跑了。
“咦，老郑这是发什么疯？”
“别是犯病了吧？”
“说不好，这人年纪大点，一身毛病。”
旁边摊位的摊主眼睛都看直了，从头到尾一头雾水，这一看老郑矫健的身姿，噎得半死。
李牧也不矫情，趁着老郑一跑，直接往他摊位上一坐，扯着那招牌笑眯眯的看了半天，大有一副取而代之的模样。
“你是老郑亲戚？”隔壁摊位的老头凑过来狐疑的看了他半天，有些好奇道。
李牧含糊道，“我跟着他学点东西，他家有点事，急着回去，摊就交给我了。”
“不会吧，你这么点大年纪，靠谱吗？别说去工地搬砖也比干这个强啊。”老头晃晃悠悠看了他半天，丢下这句话又回头和其他人分享这个消息去了。
李牧险些一口老血吐出来，好半响稳住咯。
隔壁大爷也是个坐不住的主，回头和人分享了老郑急忙回家的秘密，又和李牧聊上了，“你这跟着老郑看了几本书了？易经，子平真诠，人体生物节律学之类的都看过了吗？”
李牧果断摇头，“额，这些还没来得及看。”
“什么，这些都没看，那你怎么出来给人看相？”老头笑了，冲身边人乐呵道，“稀奇事了，这来了位小哥，入门书籍都没看全，就敢给人看相，这不是扯淡吗？”
“真的假的？都没看就敢出来耍手艺？这不是祸害人吗。”
“这是谁家的孩子，什么根基都没有，出来不嫌丢人吗？”
“或许是被电视上那些玄乎的东西给骗了，以为咱们这行是个人都能进来呢。”
一时间，质疑声，奚落声络绎不绝，李牧也不恼，冲大爷说了句，“这是我自个琢磨出来的新法子，摸骨算命，准的狠。”
能不准吗？老郑三言两语的都叫他吓跑了，连摊位都不敢收呢。
大爷一副你他喵在逗我的模样，“行了行了，待会你坐远点，别耽误我们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