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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谈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今天到这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不醉不归。”
“哈哈,胖子,咱们这足足有十几个人,你那两瓶酒怎么够喝?去去去,再去弄两箱——”那叫白良辰的男人笑哈哈地道。
“我次奥,你以为这拉菲是街上的大白菜啊。你说弄两箱就弄两箱啊。靠,弄两瓶,我家老头子知道,都指不定怎么劈头盖脸的熊我呢?你还让我弄两箱?这不是要我的命啊。”韩胖子咋咋呼呼地道。
“哈哈,别难为胖子了。”荀元令笑呵呵地道:“82年的拉菲不好弄,96年的拉菲还是不难的,玄鸣,去车里搬两箱上来!”
“嗯。”冷酷青年陈玄鸣点头,起身下楼。
“来,喝!今天别的不说,酒管够!”荀元令豪爽地说道,然后一饮而尽。
众人也很给面子,全都喝了一杯。
吴暖月只是浅浅一小口,就放下了酒杯,不是她不胜酒力,而是他不喜欢与一些她不喜欢的人喝酒。
所谓,喝酒要找对人。
找对了人,就算几块钱一瓶的牛栏山二锅头,也是喝的屁颠屁颠的。
没找对人,就算是极品拉菲,也是喝着无趣。
……
就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下,众人频频举杯,有一些家伙不胜酒力,有一些晕了——不知道是真晕,还是撞晕。酒桌上的那点儿事儿,有时候还真难琢磨。
可还是有规律的。比如现在,众人都不停地向方滔灌酒,其间夹杂了不少夹枪带棒的话语,他们针对方滔,变相地奚落他,想让他在众人面前丢脸!
“方滔兄弟,你是如何追到我们学校当年的校花女神的?”
“我没怎么追啊。”
“呵呵,我们是娃娃亲,上一代长辈定下的——”
“方滔兄弟,现在一个月收入多少啊?能不能养得起我们的暖月啊。”
“呃,不算太多,够花的——”方滔很谦虚地道。一万块,真的足够他花几个月了。
“呵呵,我有薪水,从来不花他的钱——”
“你个白痴,暖月手里会缺钱?随便拔下一根汗毛,都比咱们的腰粗。”那叫黛俪的女人说话很刻薄。
“酒后失言,酒后失言,我自罚一杯——”
“咱们令哥,当年可是咱们学校第一大帅哥,现在又是龙腾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可以说是前途无量。谁要嫁给他,这辈子可是享不尽的清福啊。”有人这样说道,显然在恭维荀元令。
“是啊。可是有些人就是不知好歹,令哥一心对他,他却投入了别人的怀抱,真是让人心寒啊。”
……
“哎呀,当年我还是一朵小红花,现在却被岁月无情地摧残成了——”黑色短发制服女人微醉,哼起了小曲儿,韩胖子很适时地接了一句。
“大妈!”
众人捧腹大笑。
……
在这针锋相对的诡异气氛下,有些人真的受不了了——他们本来就是被请来凑人数的,那些人气场又太大,坐在这里喝酒浑身不自在,如坐针毡——所以,这些人决定,借着醉遁,尿遁,都溜之大吉。
很快,凯撒厅之中只剩下了方滔、吴暖月、荀元令,韩彪、陈玄鸣、白良辰和黛俪、黑色制服短发女,还有那个胸怀博大的女人。
这些人才是真正的一个圈子的,其他的人都是借着同学聚会之命被请来的。
因为,上次的同学聚会,吴暖月一听只有他们几个人,连来都没来。
于是,这一次,荀元令让陈玄鸣请了一些老同学,可谓是煞费苦心。
这一次,吴暖月真的来了。
但却带来了一个男人,一个叫方滔的男人。
荀元令很愤怒!
他心有不甘!
那双星目微微眯起,射出如同蛰伏在黑暗中的毒蛇一般的冰冷目光,他在想什么,没人知道——只是,这个时候的他,让人觉得很可怕!
“荀元令?你真的让人看不透啊。”
方滔被一杯杯的劝酒,他在凤鸣村年轻一辈中,酒量可是数一数二的,很少能有同龄人将他灌醉,他一直在默默关注着李锐口中隐藏很深的荀元令,正如李锐所言,这个人真的不是那么简单呢?
荀元令的脸色很难看,在不停地灌酒,一杯接着一杯,似乎想把自己灌醉。
他不说话,陈玄鸣、韩彪、白良辰和那三个女人也都默不作声,各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凯撒厅的气氛再一次变得诡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