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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不哭，琉璃听话，会乖乖的……”
“琉璃还不想死……”
“因为琉璃死了，爷爷找不到琉璃会伤心的……”
小琉璃梦呓，眼角渗出晶莹的泪珠。
这个乖巧懂事的小女孩儿让人心疼，生脆空灵的声音快要将方天的心都融化了。
方滔抱着小琉璃，等睡熟后想将她放到床上，小琉璃抱得很紧，一动她的小手，瘦小的身子吓得颤抖。
最后，方滔放弃，就这样抱着小琉璃，让她在怀中熟睡。
一大早，小琉璃就醒了，睁开澄净明亮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方滔，皱着小眉头沉思片刻，轻声呢喃，生脆空灵：“爷爷说琉璃五岁时会有一劫，可能死去，堕地狱，入轮回……天不绝杀，冥冥中会出现一线生机，则……”
“醒了？”方滔睁开眼睛，看着怀中的小女孩儿，温和笑着，道：“饿了吧。”
“嗯。”小琉璃乖巧点头。
“走，方滔哥哥带你吃东西。”方滔要抱着小琉璃出门。
“方滔哥哥累，琉璃自己能走！”小琉璃乖巧懂事，知道方滔抱她一夜，要自己走。
“方滔哥哥不累！”方滔看着小琉璃赤着脚，哪能让它下来自己走路。
刚出天华苑，方滔就被叶轻柔堵住了。
叶轻柔一看方滔怀里衣衫褴褛的小女儿，就想起昨晚那地狱般的一幕，那群畜生的供词，杀神一般的青年从天而降……从而猜出了小琉璃的身份。
“果然是你！”叶轻柔气冲冲地上前。
“冰山妞儿，咱俩还真有缘分，一大早就在这巧遇邂逅啊。”方滔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笑眯眯地招呼道。
“……”叶轻柔看到方滔这一副吊儿郎当的嘴脸，气就不打一处来，老娘在这蹲守一晚上，眼都没敢闭，巧遇邂逅你个大头鬼……不知为何，一见方滔，她那颗心就平静不下来。
叶轻柔冷视着方滔，咬牙切齿道：“方滔，将这孩子给我，我要带回去询问。”
“冰山妞儿，你脑子有病吧，不可理喻。”方滔装模作样，说了一句，踏步要走。
“方滔，你敢再走一步试试！”叶轻柔很不冷静地掏出枪，指着方滔道：“立刻将她交给我，或许能问出有用的线索，将那帮畜生一网打尽！”
“我要不给你呢？”
方滔神色阴沉下来，有些生气，注视着叶轻柔，一字一顿地道：“叶轻柔，不要太过分了。她一个孩子知道什么？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小琉璃若被带走，肯定会让她指认凶手，想起那恐怖的一幕，对小琉璃而言，绝对是残忍的。
“你敢不给，就别怪我不客气。”叶轻柔神色微冷，枪指着方滔，大有一言不和就放炮仗的节奏。
“姐姐，不要伤害方滔哥哥，琉璃跟姐姐走……”
小琉璃看着叶轻柔，纯净澄澈的大眼睛微红，而后扭头望向方滔，声音哽咽道：“琉璃不想让方滔哥哥受到伤害，琉璃跟姐姐走，姐姐是个好人，不会伤害琉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