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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空调的病房里,他的额头怎么会全是冷汗。
难道排斥开始了吗?
她听说过那样的痛楚,非常人所能受。
“没……没事……”
顾晴空看着他那么的痛楚,痛得五官都要扭曲了,她根本来不及想那么多,直接按铃,用流利的英语直呼。
叶远抓着她的手臂,似在极力的压抑,可又万分的痛苦,有些压抑不住。
顾晴空抚着他额头的冷汗,哽咽的说:“没事,医生马上过来了。叶远,你坚持住!叶远……”
叶母在外面听到动静,仓皇的赶进来,看着儿子痛成那样,老泪纵横,“叶远,没事的,坚持一下,坚持一下。”
叶远吃力的嗯一声,可那样的痛苦,又岂是常人能接受的。
医生终于来了。
给他做了简单的处理,虽然暂缓,可仅也是短暂的,因为排斥期,全要靠自己去接受,适应,一直到骨髓彻底的与身体融合。
看着慢慢冷静下来的叶远,顾晴空抬起发酸的手,无法想像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痛苦的捂着脸……
“叶远,你……休息吧。”
“明天……你还来吗?”
“嗯……我来,你先休息。”
顾晴空替他拉了拉被子,慢慢地转身离开。
从病房里出来,在走廊上,顾晴空看着叶母,“阿姨,我走了。我朋友还在酒店里等我,再见……”
叶母倏尔拉着顾晴空的手,“晴空,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求你做什么。可是我求求你,看在叶远那么痛苦的份上,在英国多留几天,好吗?我想你陪陪他,有你在,他会舒服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