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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然没有拒绝,也没有推开。
更没有哭泣。
像一个木偶娃娃般僵硬在他的怀里。
他甚至以为她是没有呼吸的,他经不住的凑在她的后颈,一寸一寸的攻城掠地。
许安然似难耐的绷紧身体,那么的抵抗他的靠近,却又无法推开。
他的手突然扯掉了她的肩带,她光滑的肌肤上,红晕隐隐若现,是他前些日子留下来的牙印,吻痕。
他那会儿是在气头上,所以行为上有些过了。
他扳过她的身体,掠过她的肩头,问:“疼吗?”
许安然没有一点回应,纤长细密的睫毛紧闭。
冷司皓没有了什么兴趣,将她的肩带重新带回,无意的扫过她肩头的疤痕,他的眸光微黯。
许安然见他没有了下面的举动,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可他的气息未散,还是那么强势的撩乱她的鼻息,入侵她的生命,紧拥着她而亡。
下半夜没来由的安稳。
温暖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帘细细密密的洒下来,宽大奢华的卧室里依旧整洁干净,昨晚的纠缠似一场梦。
许安然披散着一头栗色卷发,看着屋内分毫未动的场景,她的手指轻轻地掠过锁骨,真的是一场梦吗?
然。
床头上的文件资料告诉她,并不是一场梦。
冷司皓真的来过了,不仅如此,还给她带来了惊天噩耗。
叩叩。
敲门声的打断许安然的思绪,“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