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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惊惶地想往后缩,一番无济于事地挣扎之后,只能哭嘁嘁地冲着满眼情-欲的男人求饶,“皇、皇叔,我、我怕疼,要不咱们改日再约?”
“你叫我什么?”
墨黑色的眸子凝着她,似乎对他而言,她越是这般服软,他便越是想狠狠地弄哭她。
小人儿别开水雾迷蒙的眸子,声音小得似蚊子叫一般,“相、相公……
那个,那个十万大军应该快到了,我们得赶紧起来,出去迎接,然后定下来晚上的出兵计划呢!
两国开战,不、不适合……唔”
接下来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被人给堵了回去。
帝止墨发散开,眸里像含了碎落一地的星辰,闪烁明灭,于这似夜般深沉的眸里铺开一道银河,“十万大军也好,攻破南燕也罢,又怎能敌得过与你的春宵一度?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随着吻的加深,凰无双全身猛地一紧,微痛的感觉蔓延全身。
有了被子的禁锢,周遭的气温越升越高,而不似第一次那般痛感强烈,很快,取而代之的是由渐渐袭来至铺天盖地的快感。
狭小的空间,让身体的感知更为敏-感,而随着每个动作的起伏,带过的电流般的酥-痒刺-激,让她不知不觉呻-吟出了声。
可她知道外面有人,又要拼命地将唇咬得发白,尽量不发出声音。
那般忍耐又楚楚可怜的模样,落在墨色的眸里,让深黑的瞳孔一缩,只觉下腹更紧,不由加快了速度。
她极小的呻-吟声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大脑内仿佛有波涛掀起巨浪,她只模糊地记得她拼命地攀住帝止的背,像是海上唯一的浮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