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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晃了晃脑袋,刚想说,这再过会都快亮天了,她的伤早就结痂了,之前睡了一觉她也不困了……
可小眼神那么往上一瞟,就对上了帝止墨黑色散着冷意的眸。
张开的嘴巴立马就又乖乖地合上了。
然后就那么被人给拎出了洞外。
出洞口时,她还特地回了个头,朝云落尘挤了挤眼睛。
家有悍叔,改日、改日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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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南燕边境。
抚州城。
人烟罕见的城郊外,有一破旧的赌坊。
建在城郊,生意自是没有城中心的那般火爆。
牌匾摇摇欲坠,连招牌的旗帜都显得破旧不堪。
如果不是还有三三两两的人从赌坊内步出,路过的人怕是会以为这是家早已倒闭的店。
夜色深沉,月色朦胧。
偌大的路上只有一辆马车,缓缓驶近,然后停于赌坊门口。
一个黑色衣袍的人先从车上跃下,然后单手挑起车帘,躬身恭敬地朝马车内行了一礼。
紧接着,步下马车的,是一身着藏青色衣袍之人。
他身形高挑,修长匀称,看不出年纪,却让人只看一眼,便能感受到他的气质非凡。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面上所戴的黑色玄铁面具。
面具本是纯黑,却在银白的月色之下泛着寒光,让人望而生畏。
二人一前一后下了马车,却未直接步入赌坊,而是绕到其后,拿出一串钥匙,打开了后院大门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