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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长歌招了招手,指着来来往往的巡逻队道,“那个帝,帝什么,这怎么回事?是又要打仗了么?”
话音刚刚落下,就听“唰”地一道拔剑声音响起,他甚至还不及躲避,一把泛着寒光的剑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脖颈上抵着的锋利拔凉拔凉的,跟他此刻的心情一样。
“我说帝止,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为了给你解毒,老子特地跑到贺兰山上采的药!到头来,你就是这般报恩的?你个白眼狼!”
风影看了眼腰间空空如也的剑鞘。性命攸关之时,穆神医终于记起主子的名字了?
帝止握剑的手没有半分退后,全身都散着冷意,直奔主题。“她人呢?”
“她是谁啊?我说你能不能先把剑放下再说,我破相了你负责么?”
“小六。”
穆长歌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她不是在房间躺着呢么?……她醒了?”
帝止又把剑往前推了几分,“云落尘呢?”
“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我才刚醒,就被逼问这个在哪那个在哪,这不是你的地盘么,你自己去找啊!”
剑锋猛地向前,颈间被划出一道细小的伤口,有一丝血迹缓缓渗了出来。
“她寒疾的事,是真的么?也就是说,这寒疾有可能会伴随她一辈子?”帝止嗓音很淡,却带着极其细微的波动。
不提这事,穆长歌都快将之忘至脑后,可一提起来,他就一肚子的气!
那张妖冶的俊容染上一层愠怒,“我说帝止,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让她来月……咳,让她这么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又是娇生惯养的皇子在这大冷天里去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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