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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脸惊奇的看着另一个想要给她引路到自己房间的傀儡，完全忽略掉了这个傀儡本来的意愿，好奇的左戳戳右戳戳。
看起来年岁倒是小，这个小丫鬟青衍也有点印象，对她家小姐倒是真的忠心耿耿，活泼得很。
“小丫头，可不要乱碰，这可是要人命的东西呢。”青衍摇着手中翠竹的折扇，笑眯眯的看着灵芝。
灵芝一吓，回头圆鼓鼓的眼睛瞪了这人一眼，嘴巴微微鼓了鼓，手却是缩了回来，然后定定的看了青衍变天，突然惊呼，“啊，你是那个笑面虎！”
笑，笑面虎？青衍嘴角的弧度微微一僵，看着这个小丫头围着他转了两圈，一脸惊奇，“哎？你和几年前一点变化都没有啊，你现在多少岁了啊？”
几年前？青衍的眼眸微微睁开，仔细的看着这个小丫头，之前他虽然是留意着白府的消息，却是从来没有现身，不过现在这么一打量的话，倒是从这个小丫头的眉眸之间看出一丝丝的熟悉。
是当年跟在白梨玥母亲身边的那个小丫鬟，只不过当时这个小丫鬟不过是豆丁大的小娃娃，也是这样蠢蠢的……
“小丫头倒是长大了不少，”青衍手中折扇收起，一下子敲到她的脑袋上。
脑袋一痛，灵芝下意识后退，嘟囔，“是啊是啊，比不长的要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