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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什么书？第一次听到凌天霄说起自己的制造经历，白梨玥直起身子，“书？什么书？”
“当然是制作傀儡的书喽，本来我也只是拿到了一试而已，没有想到真的能够成功呢……”凌天霄说着，声音微微沉了下来。
白梨玥浑然不觉，“哎？那书呢？”
“毁了。”凌天霄再次饮了一口酒，轻描淡写的说道。
“哎？！”白梨玥眨眨眼，不解的看着凌天霄，毁，毁了？为什么？
“嗤——”凌天霄轻声一笑，再次饮了一口酒，直接俯身。
清冽带着一丝丝醇香的辛辣在口中蔓延开来，那香味被人搅动着，不断的深入，再深入，带着一种白梨玥无法理解的阴郁。
“这个世上玥玥有一个便是够了，往后也并不需要了……不毁了，留着他做什么？”凌天霄笑着抬头，将两人唇齿之间溢出来粘在唇瓣上的酒水舔掉。
“那，以前的呢……？”看着他，白梨玥口中不由自主的吐出这句话来。
“以前的，也毁了便是……”他还是笑着，眼睛里面的神色却是认真无比。
那黑色的束发的绳子被窗外面的微风吹起，扬到身前，微微拂过白梨玥的脸庞，带着几分瘙痒，那光芒模糊着眼前人的轮廓，有些看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