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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热的血液从陆老头上涌出，浸染了他身下的暗色地毯。
江沐筝目光森寒，再次举高椅子，砸下去！
“咔擦”一声后，他攥着鞭子的右手折了！
紧接着便是左手、大腿、肚子……
当江沐筝再次将椅子对准陆老脑袋的时候，倚在门边的傅琛行突然开声：“够了。”
她动作一怔，僵着脖子回头，声音里满是冷意：“你想放过他？”
“杀他会脏了你的手。”
傅琛行话音落下，几步过来，夺过她手里的椅子，道：“他不配。”
江沐筝盯着眼前昏死的陆老，静默两秒，冷笑：“你说得对，他不配。”
她一脚踩上陆老的手指，反复碾压，直到听到清晰的指骨碎裂声，她才咬牙开口：“他还不配死。”
死等于解脱，这太便宜他了。
丢下如尸体般的陆老，江沐筝快步走到床边。
只一眼，她就如同被人当头敲了一闷棍，脑子“嗡”的一下爆开了。
“阿、阿衍？”
她痛苦的低哼一声，扑过去。
床上，慕衍仍呈大字型躺着。
他身上的衣物被割得破破烂烂，跟血肉模糊的伤口缠在一起，很是狰狞恐怖。
江沐筝颤着手解开束缚他的脚镣和手铐，想要拥抱他，却被他猛地挣脱开。
“别碰我。”他如同受伤的小兽，冲靠近他的人露出锋利的“獠牙”。
江沐筝脸色惨白，眼泪止不住的涌出眼眶。
她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哭了，可见到这样的慕衍，她再次感觉到了揪心的疼。
“阿衍，是我，我是……”
话到这里，江沐筝蓦地一愣，她该说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