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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气氛凝滞。
江沐筝被死死摁在桌上,脸颊边挨着满是血迹的匕首。
她只要稍稍一动,脸就毁了。
微瞥了一眼滴血的匕首,江沐筝墨黑的眸子看向男人。
“小叔要我说什么呢?说我不是我?那我是谁?”
又是这幅神定气若的样子!
即便是这样的情况下,她都没有一丝的慌乱!
傅琛行陡然就有些怒了,“你是第一个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这么张狂的人,也是最后一个!”
他手下用力,似要拧断江沐筝的脖子。
外边守着的叶白踉跄着进来,“傅总,三思!”
傅琛行没有丝毫的动容,眼底杀意迸现,“江沐筝跟慕家没有关系,也没有能轻易制服男人的身手,更不会这么肆意妄为的害人伤人!”
他细数这些疑点,越说眼底的暗色越浓。
江沐筝直直的盯着他,忽地发出一声轻嗤,“小叔,就凭这些你就怀疑我?”
“就凭这些!”
“呵,那真是好笑了。”
江沐筝眼含嘲弄,抬起一只手,在傅琛行质疑的目光中,“哗啦”一声扯开自己的上衣。
屋内没有开灯,但就算在浅浅的月光下,傅琛行也看到了她只着胸衣的上半身,以及锁骨下方的一处暗色胎记。
他眸光一顿,眉头紧紧蹙起。
“这胎记小叔知道吧?我给你下药扒/光咱俩的时候,你瞧见了吧?”
傅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