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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助理说：“能吃的，食物现在都能吃，医生说没有伤到内脏真是万幸，但是要慢慢吃，细嚼慢咽。”
容陌笑了笑，用折叠水果刀慢慢削着皮。
林助理一直看着容陌，容陌手指修长好看，果皮在他手中仿佛一件艺术品，一点点的垂落，但是又不断。
她沉思了片刻，还是决赛告诉容陌。
“容少，那天意姐去找了苏雅，就是我给你发信息，那个打电话的苏雅……”
容陌闻言，抬眸看向林助理。
林助理咽了咽口水，脸上浮出淡淡的后怕：“意姐让我和司机在楼下等她，我不知道苏雅和意姐说了什么，意姐下楼的时候跟丢了魂一样，全身颤抖，脸色苍白，我就问她怎么了，她很不安，就跟梦魇一样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
容陌把削好的水果，递给林助理：“什么话。”
林助理小小地咬了一口苹果，仿佛压惊般。
她吞下后，才再说：“她说，‘她是个杀人犯，我知道她杀了人。’还说：‘我太笨了才会被人利用，太蠢了才把说漏嘴。她当年为了这个秘密还杀了人，现在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我了’。她说的大概就是这些，说的时候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你们稍后就发生车祸了？”
“对，她当时还说一些什么来着，”林助理想了一下，然后回忆着：“她说什么是不是报应，背叛莫非非的报应，还提了一个什么名字，那个名字我给忘记了，只说那个人是个恍子，是苏雅想掩饰她真正的目的，她说完，就有一辆大卡车，闯红灯冲了过来……”
林助理顿了一下，才又再道：“车祸后，意姐当时还没有死，她对我说了半句话，是苏雅杀了……然后就没有了，但是到底杀了谁我不知道。”
其实她想说，有可能是那个莫非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