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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意义上来说,对于他来说,能够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真正难解决的,是感情的问题。
一贯自律的他,去LIVE吧喝了几个小时的酒才回来。
靳律在车上坐了足足十分钟才推开车门,朝着别墅走去。院子里一片寂静,几乎没有任何声音。
在路过院子里那棵最粗壮的大树时,他突然停下了脚步。靳律没有说话,只是沉沉的望着坐在树上的温柔,眼眸深邃。
她没有哭出声音,但是,从她蜷瑟抖动的纤细肩膀,可以看得出来她哭得很伤心难过,一口气都快要喘不过来的样子。
皎洁的月光将男人的身影拉得很长,温柔也怔怔地看着靳律,没想到他会回家,他不是应该在医院吗?
伤心欲绝过的她此刻看上去十分疲倦,眼睛红得发痛,她用力地呼吸,想要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但还是忍不住难受的质问道:“你是不是要和夏未央结婚了?你是不是要把我赶出去?你是不是在怪我,怪我害夏未央坠马.............”
说着说着,温柔再也再也忍不住,豆大的泪珠已经滚落她的粉颊。
“下来。”靳律的语调一如既往的平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威慑力十足。
“不要!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讨厌..........”她抽噎着一口气喘不过来,像是坏掉的针摆卡在那里,纤细的身子像是抽搐般颤抖,摇摇欲坠,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