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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信封里还有张银行卡,注释着密码是我的生日,这张银行卡倒是次要,关键是这短短的一行字,却让我吊着这么久的一颗心落了下来,我爹娘没事!
而且二叔还知道他们的下落,可是又为什么避着我呢?
特别是我爹娘,在那天离开之后似乎是有意在躲着不见我,我实在想不明白究竟有什么难言之隐让他们非要这样做。
不过以他们的能力想要可以不见我估计我也是毫无办法,但是现在起码知道他们还是很安全后,我的心里舒服的多。
并且这次的西藏之旅收获的东西不少,很多以前在我听来是天方夜谭的事情居然就那么真真实实地发生在我眼前,湿婆神庙,暴风雪中的身影,镇魔浮屠,尸蟒,神庙,魂棺,还有不知所踪的贡布和鬼面蛇尸,以及在祭台上发生的一切,都彻彻底底颠覆了我的世界观,现在想起来都依然觉得像是大梦一场。
栾公的疯狂应该没有在这里停下脚步,在找人替死后的数百年里不知道他又干了些什么,在寻找什么,以至于让自己的后人付出上千年的诅咒都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只不过最大的收获应该就是知道了爹娘不辞而别的原因,虽然说是因为一个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的诅咒,但是起码知道他们是安全的,而且二叔现在和他们会合在了一起,应该没有什么东西都难倒他们了吧。
想到这里我从枕头底下取出包裹里的避尘珠,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二叔既然说这是爹娘救命的东西,为什么没有一同带走呢。
我手中把玩着避尘珠,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做成的,整个珠子都是暗红色,只有里面的芯是黑色,握在手中冰冰凉凉。
而且听老六说这样的珠子似乎还有两个,莫非我爹他们去找另外两个去了?
想到这里也没有了其他的头绪,我将避尘珠又重新收好,杵着拐杖一点点走出病房门,发现自己这个病房居然还自带有个小阳台,阳台的上面种这些花花草草,一推开门一股高原特有的清凉风夹杂着花草的气息就吸进了鼻子里,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这种重生天日的感觉还是忍不住让我感慨了一声:活着真他娘的好!
又在疗养院里待了几天,中间于政委还安排小护士开车带着我在拉萨兜了一圈,领略了一下这边的风土人情,直到我感觉恢复的差不多了,才跟让小护士转告于政委我是不是能回去了。
于政委答应的很痛快,临走之前还过来看了我,我还以为他是来要医药费的,就连忙将二叔留给我的卡递给他说:“不知道够不够,不够话能不能先赊个账,等我回家了,再给打过来。”
于政委听了哈哈大笑说:“老赵安排的人我还敢收医药费么,就当是义务援助报销了。”
我听了这才放下心,客气了一阵后又问他赵班长怎么样了,还用不用上军事法庭,于政委说暂时不用,但是调查还没有结束,还不能下最后的定论。
去机场是之前跟着于政委去看我的那个警卫员开车送我去的,机票也是他们提前订好,并且说见我没有手机,还提前买了部手机给我。
这让我有些感动,这么大的一个官儿还能把我这个小人物的事情考虑的面面俱到,连手机都给我买了,我跟那个警卫员说回去一定好好替我谢谢首长,等我伤全养好了一定回来拜谢。
到了机场,一切都是特事特办,甚至连安检都没有过就上了飞机,临上飞机前,我见警卫员还一直紧紧跟在我的身后,就跟他说不用送了,再送就得跟我回郑州了。
谁知那警卫员突然走到我的跟前,在我耳边说道:“电话里提前存好了政委的私人电话,让你有事随时联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