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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过了三四天,杏树精的心里越发的不安起来。
一来也确实是因为他曾经做过的那些伤天害理之事,于心不安。
二来他是害怕。害怕会真的如同梦中紫袍人所言那般,善恶到头,毁了自己的灵根。
安倍明自从在杏树根下埋了那些东西之后,便一直都有注意着书院中。
可是这几日杏树精很少出门,就连平日里最喜的青杏也没怎么吃了。
而且听下人说,太爷这几日像是有心事儿一样,总是坐在那里出神。
安倍明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去看看。
才拐进书房的院子,便见杏树精正坐在躺椅上晒太阳。
其实这会儿的太阳算是有些热的了,安倍明理解为岁数大了便会有些畏寒的缘故。
“爷爷……”安倍明走上前去,亲热的叫道。
“明明来了。”杏树精睁开眼睛,满眼的慈祥。
他虽然和安倍明并没有血缘关系,可也算是相处了这么多年,手把手着的教出来的,自然觉得亲近。
“爷爷,我都这么大人了,您怎么还老是‘明明’‘明明’的叫着。”安倍明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无奈。
自己三十好几的人了,下人们都称自己为老爷了。
“再大你也是爷爷的孙子,难道还能越过去不成?”杏树精瞪着安倍明,说道。
“好好好,是我错了。别说三十多,就算是六七十了,也是爷爷的孙子,也让爷爷叫‘明明’。”安倍明表面上虽然显得无奈,可是心里却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