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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您捶。”
陆赏昕见状站起来走到老人身后，握着空拳替他轻轻捶背。
老人的眼底掠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深意。
陆赏昕一下一下替老人捶背，目光没有焦距地落在花园里，想着刚刚的事情，不想去想，可满脑子没有其它。
她该去告诉吗墨爵西，他看错她了，她没有本事改变墨洺呈。
他说洛丽塔不能改变墨洺呈，也许……墨洺呈已经在被洛丽塔改变中了。
洛丽塔的温柔与耐心，都是可以瓦解冰山的利器，比她有能耐多了，连她都折服。
……
老人又敲了敲自己的肩，陆赏昕的视线落在他苍老的手上，没有多想地替他捏肩，也不多问。
不知不觉，已近黄昏。
老人没说停，陆赏昕也就一直替他捏肩捶肩。
“好了，我要回去休息了。”老人沙着嗓子说道，从椅子上站起来。
“您住哪，我扶您回去。”
对于打扰他练书法，把纸墨弄得一塌糊涂，陆赏昕很歉意，殷勤地扶起老人。
“不必了，你先走，我再一会再走。”
老人推开陆赏昕的手，如下逐客令一般。
“我可以帮您收拾。”陆赏昕以为他要收拾桌上的文房四宝。
“不用了。”
看老人坚持，陆赏昕也不好再说什么，点头顺从地道，“那我先走了。”
“嗯。”
老人颌首，目光落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