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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赏昕的眼盯着那盆百合花，很久才轻声开口，“他好吗？”
“不好。”
墨晋恩终于等到陆赏昕开口提墨洺呈，将粥碗放到一旁道，“他今天在房里发脾气发一天了，砸得整个屋子没有一样东西是完整的，里边还有一副我觊觎很久的名画，他直接给砸了个粉碎！粉碎！”
说到最后，墨晋恩的重点都偏成那副名画了。
“……”
砸东西。
墨洺呈的发泄方式。
他到现在为止还是这样的发泄方式，难道……
“他身上的毒早就解了吧？”
“当然了……”
“呵呵……”陆赏昕冷夏一声。
陆赏昕能想象出那副画面，能想象出墨洺呈盛怒的样子，能想象他歇斯底里的样子……
“你昨晚为他连死都豁出去了，今天又为什么把他气成这样？”墨晋恩不明白地问道，“洛丽塔的事，你真有那么恨他？洛丽塔是父亲选的，三弟他别无选择。”
他们之间连生死都迈得过去，就因为一个父亲选的未婚妻闹扭别扭，太瞎了。
……
你真有那么恨他？
“如果我真能恨他就好了……咳。”陆赏昕苦涩地道。
如果她能恨，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进不得、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