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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徐立仁态度已经坚定,入乡随俗,我们几个也只能跟着他去了祠堂。
祠堂的搭建,显得极其讲究,显然每年都在翻新。朱红色的大门上,也刻着一条大白蛇,尾巴在左门,头在右门。
我问这门上白蛇是不是就是按照崖底的蛇娘娘刻画的?徐立仁说是,而且这门的颜色,也是动物血染上去的,每年几乎都要染一次。
他说的邪门,我不免有些担心,朝着高思德看去,他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
徐立仁此刻推开祠堂的门,祠堂里面的场景就一目了然起来,正中间立着一块无字碑,祠堂的案头,像是摆放着灵位,不过牌匾被红布盖着。
进入祠堂,徐立仁跪在地上冲中间的无字碑磕了几下头,口中念念有词,大概的意思就是遵守漂亮女人的吩咐,带外人来祠堂祭拜之类的话语。
等他说完,他走到祠堂的案头,将红布盖住的牌位拿了过来,放在无字碑面前,让我们跪在地上磕几个头。
要说让上上香,或者烧烧纸,我们几个估计就照办了,要磕头,大家都犹豫了起来,尤其是高思德,他盯着红布盖住的令牌,皱着眉头问道:“知道这牌位上面,刻的是谁的名字吗?”
“知道。”徐立仁笑了笑:“是漂亮女人亲自刻上去的,当时,徐善族长也在旁边。刻的是徐浩的名字,应该是徐善族长的后人,我也只是……”
“什么,徐浩的名字?”我反应过来,脸色都变了。
高思德也惊了一下,叫道:“狗日的,辛亏老子没跪,要不然就亏得大了。”说着,他一把将牌位抢了过来,掀开红布,果然,上面刻着‘徐浩灵位’四个字。
高思德抢灵位,徐立仁恼怒了起来,正要开口,高思德叫道:“你知道他叫什么吗?就叫徐浩!”
徐立仁愣住了,他转头看向我,脸色极其激动,转即,朝着祠堂外面就冲了出去,大叫中,让所有村民都过来。
他叫的焦急,村中老弱病残弱纷纷赶来,在徐立仁的吩咐下,全部跪在了地上,口中高呼‘徐浩’二字,也不住的冲我磕头。
我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连忙要拉着他们起来,这里面六十多岁的老人都有,冲我磕头,这不是折我寿吗?
我拉着徐立仁,他死活不肯起来,带着众人叫了一会,才站起身,朝着孩童们看去,片刻后,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挑选了三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出来。
三个小女孩出来,人群里面就发出了豪豪大哭的声音,哭声悲切,徐立仁却吼道:“谁都不要哭!长痛不如短痛,你们明白吗?”
徐立仁话出口,人群的哭声就小了一些,可还有一些人,根本就忍不住,看起来,像是三个小女孩的亲人。
我不知道徐立仁究竟是什么意思,跪拜我,已经让我一头雾水,现在还拉出三个小女孩。
但不等我出口,三个小女孩懵里懵懂的被徐立仁带到我面前,然后他从腰上拿出一把砍柴刀递给我,让我杀了三个小女孩。
“你疯了!”闻言,我脸色大变,冲徐立仁大吼起来。
“你一定要杀!”徐立仁往前一步,将柴刀再次递到我面前。
“你有病吧!”我骂了起来,要我杀三个小女孩,他不是疯子是什么?他们一群人,不是疯子就是有病。
“漂亮女人交代过,叫做徐浩的过来,就得献祭活人给他,我们也没有办法啊!”徐立仁哭着说道,看的出来,他也不忍心。
“这天下叫徐浩的人多的是,未必就是我。反正我不杀。”我态度坚决的拒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