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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水代酒,敬了闻人非一杯,他看我的眼神越发柔和起来,让我忍不住鼻酸眼热。
“我不在蜀都之时,你若有难处,可以找金剑求助,或者……赵拓。”闻人非一叹,“此番他并不出征,此人虽有些好游乐,但门路甚广,算是个聪明人,也愿意帮你。”
对于他最后一句话的每一个字我表示强烈怀疑,但是出于给义父面子,我就没有多说什么了。
饭后,我帮着母亲收拾碗筷,在厨房里与她单独谈话。
“我的珠宝收拾都藏在床底下左数第二块砖下面,你若有急用便拿去,我在宫里继续敲诈刘阿斗的。”
母亲说:“让你敲诈他,现在连本带利都还了,你再继续讹诈,下辈子都得还。”
我叹了口气:“不敲诈他我心里不痛快,谁让他们刘家人小气,那点微薄俸禄本来就不够养家糊口了,还整天扣我的。”
母亲沉默了片刻,忽地压低了声音,探头过来问:“你和陛下……可曾……”
我无力道:“他是个孩子呢,什么都不懂,不然我早跑了。”
“那太后怎么就封了你当良人?”
我把那鲜血淋漓的一夜绘声绘色说与母亲听。
所以说她还是不如闻人非了解我,也不如闻人非了解刘阿斗,我们俩能干出什么事呢?无非就是睡各自的觉,让别人听墙角去吧。
母亲说:“可是你这样能瞒多久?太后也是精明着。”
我幽幽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好在刘阿斗还算配合我的工作,只要说太后会砍我脑袋,他就什么都听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