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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莉不疑有他，点头，“放心，我这几天有问过霍氏的员工，也偷偷观察过那位霍总，他不是一个因为女人就徇私的领导，会给我们公正的评判的。”
杨珊勉强的点头，“希望这样。”
刚刚陈敛的那顿饭，明眼人都知道是冲着宋淼去的，而陈敛的意思又代表了霍天擎的意思。她总有种感觉，霍天擎和宋淼之间，不像是平时表现出的那么冷淡，一定有什么别的关系。
其实杨氏能不能拿下这个项目，她倒不是最在意的，她最在意的，是霍天擎那个男人。
有没有可能，他和宋淼两个人……暗中有来往？
……
宋淼坐出租车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让出租车在楚氏公司停下，迫不及待的回了办公室。
秦筱筱看到她，惊讶的蹿了过来，“宋姐，怎么来公司了，出完差就好好回家休息一下嘛。”
“再休息就来不及了。”宋淼朝她微微一笑，在工作中的她，比在生活中的她自信许多。
秦筱筱一看她这模样，眼里放光，“是不是这次项目，咱们楚氏稳拿了？”
宋淼淡笑摇头，正要说什么，旁边插进一道尖锐的嘲讽声，“稳拿？呵呵，宋淼，可先不要说什么大话呀，要是到最后落了空，可不是自己给自己打脸嘛。”
秦筱筱蹙眉，宋淼淡淡的对视上方歆那双恨恨看着自己的眼眸，“打脸也是打我自己的脸，跟方助理，好像没有关系。”
听到“方助理”三个字，方歆的眼皮子一跳，脸上的怒色更浓。
宋淼出差的这几天楚总就回来了，她本来以为楚总可以帮自己找宋淼要个说法，可却再一次在楚邵言那里体会到他的绝情——
“再去招惹她，就从哪里来滚哪里去！”
可是当初，将宋淼分配到自己身边做助理的也是他。难道将宋淼分给自己做助理，不是为了给自己撑腰，不是为了给自己出气的？
那天他连宋淼的解释都不听，就要处罚她，难道不是在讨自己的欢心的？
自己不过就小小的刁难了宋淼一下，这几天他竟然让总监处处为难自己。最近这几天在公司里，她的日子差点熬不下去！
“你！宋淼你别得意！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别忘了前段时间，你比我更加落魄！你——”
“方助理。”忽然一道低沉含怒的男声打断了方歆的话。
方歆还没有回头，脸色就已经巨变。
秦筱筱看到来人，幸灾乐祸的喊了一声，“楚总。”
宋淼也看到了迎面走过来的男人。
黑西装白衬衫，衬得他的身材更加得挺拔高大。楚邵言天生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度，这让楚氏的一干员工往往不敢逼视他。
从前宋淼看到这样的他，心中总是很暖，她喜欢这样的楚邵言，不疾不徐，稳持有度，像是什么事都入不了他的眼，而又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看到这样的他，她的心里只有酸涩，因为她知道，她也同样，入不了他的眼……
思绪有些空，回过神来时，楚邵言已经站到了他们跟前。
“我刚刚过来时，听到徐总监在抱怨事情多，怎么方助理还有时间跑来聊天？”
楚邵言淡漠了一双眉眼，也没有看方歆，却让方歆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