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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殿下,您现在与宁安侯还是一条船上的,他对您也是颇有助益。若是您不帮,怕是会对您造成一定的影响啊。”竹珥顿了顿,还是说了出来。
虽然他也晓得这事儿殿下能帮上忙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一条船上的人……”淳于桓念着这几个字,慢慢站起了身,“本殿之所以与他一条船,那是因为他对本殿有用,可若是没用了……”他看着竹珥一字一句道,“可若是没用了,那就是累赘了。”
在没摸清皇叔此举的用意时,他绝对不能够轻举妄动。
淳于桓轻笑一声后,一袭白衣,潇洒离开。
可口中所言还是如清风般传进了竹珥的耳中,“无用之人,随时可将之踢下船的。”
竹珥闻言点点头,露出了微笑,确实是这个道理,是以,也没必要为此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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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国曜听完淳于冕的话,沉思了下。
他四十岁的年纪,周身气势威严。
“舅父放心,阿艺伤势倒是无碍。”淳于冕道,阿艺浑身多是划伤,性命无碍。
“嗯,我已经听太医说过了。”沈国曜叹了口气,说道。
听到沈艺受伤这一消息时,沈国曜的第一反应,就觉得这定然是有人在与他开玩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