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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灰锅被她暂时收起来,与本命法器的合作,是她目前的最强攻击,但刚小灰锅飞出去袭击CGS成员,耗费了它一半的灵力。战斗时,薛城也不能把自己的灵力都冲给小灰锅,要留下它,待会儿对付江圭。
她想用斑杂能量将这些忍者解决掉,剩下灵力一会儿对付江圭。
但是这条忍者面条阵法相当难缠,突破升级的伊老头儿实力比那个地级忍者春松子高出许多,释放出的类似面条的黏糊糊的东西,粘到树上,直接把树皮给黏住拉下来。
薛城觉得自己的脸绝对没有树皮厚,也没树皮结实,要是被粘上,受伤是其次,首要是恶心!
单是这个老头儿,不足为惧,他的实力与时永铭相当,但他带着这帮子忍者组成的面条蛇阵太难缠,将十几个人的力量融合成一条无形无质的蛇,比潜伏在春松子体内的那条蛇难缠多了。
十几个人的身影在无形无质的蛇阵中穿梭,老头儿释放的粘条就如同蛇的的芯子。倏忽来去,化解了多次薛城的攻击,不时的摇头摆尾攻击她。
明明是十几个人组成的阵法,阵法变幻的时候居然会发出如同蛇类的吱吱声。
一直在边缘处观察战斗的江雪突然往篱笆上一坐,手中的胡琴放在腿上,左手握琴按弦,右手拉弓,胡琴拉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时高时低、时断时续,有时与阵法发出的吱吱声一般无异。
蛇阵的吱吱声是控阵的人发出的变幻阵法的指示,受到胡琴干扰,蛇阵变幻的形态一滞。
嗤嗤嗤,薛城手中三柄灵力之刀打出,一柄扎入伊老头儿的腹中,一柄扎入蛇阵七寸出的一个忍者,此人踉跄着被冲力摔入竹林,第三柄插中蛇腹一人,此人当场毙命。
薛城心念一动,种在川岛体内的凌控符爆开,蛇阵中的川岛化作一堆碎片爆开。
阵法大乱。
伊老头儿飞身跃上木屋周围的竹林,释放出粘条,嗖嗖嗖缠在竹林上空,瞬间将木屋周围围了一圈。
薛城心念一动,手中多了一把白影水果刀,没错,小白出来了,小灰留在丹田温养。
好多天了,终于从小灰的嘴巴里出来,小白气势暴涨,刷的切断伊老头儿甩过来的粘条,若非薛城握着,小白会直接飞向伊老头儿,将其剁成碎肉。
薛城跃上竹林,展开格斗术,以斑杂能量与伊老头儿过招。她要尽可能地节约灵力,一会儿与江圭打,灵力要用来打九转还魂掌,那家伙体内有着磅礴的高阶浊气。
伊老头的身体如同面条一般柔软,在竹竿的上绕来绕去。
薛城身形闪烁,手握小白,笔直如同一根筷子,插向伊老头旋转的面条中心。
嗤——
原本就中了一刀的伊老头儿的腹部再次中刀被切开,从竹林上跌落下去。
薛城从竹林跳下去,看到的是,江雪拎着那把胡琴,与一群岛国忍者混战。
这些忍者从内劲小成到内劲宗师,同时又修炼特殊的忍术,江雪与之纠缠,险象环生,但,更是对他最好的历练。
江圭坐在窗台上,手中拎着一只酒瓶,一边喝一边评价:“真特么难喝!儿媳妇,你要来尝一口吗?”说着将酒瓶抛向薛城。
薛城身形微动,躲开酒瓶,酒瓶呯的摔在地上,碎了一地玻璃渣子。
江圭的身影已经在竹林上,手中拎着江雪的衣领。
薛城心中惊骇,怕的就是这个镜头,最终上演。
“儿媳妇,我带乖孙孙去玩几天,你尽快将开天斧头找回来,记住,带着斧头来换儿子!”江圭说话间拎着江雪远去。
薛城拍了飞行符急追,但两人的气息越来越远,最终失去目标。
薛城的心又慌又乱,连飞行符都操控不了,笔直地摔向大地,跌入丛林之中。
她趴在灌木中,颤抖地捞出手机拨打燕揽夕的电话,最终传来无法接通的提示音。
怎么办怎么办?她头脑发胀,各种凌乱,滑动手机,拨出江林的号码。
可能是国际漫游的缘故,拨号的时间有些长,电话一点声音都没有,连提示音都没有,薛城觉得这就是地狱,自己的地狱。
“小城,怎么了?”电话打通后只响了一声就被接听了,传来江林柔和急切的声音。
薛城的眼泪刷的崩溃了:“小雪被抓走!”一句话没说完,她的声音就哽咽抽泣说不出话来。
江林一凛:“别着急,慢慢说,小雪被谁抓走了?在哪儿被抓走的?为什么要抓走小雪?他情况如何?有没有受伤?”
薛城抹了一把眼泪:“小雪被江圭抓走了,在东京郊外,他要我用开天斧交换小雪,小雪现在……或许是安全的吧。”
啪——电话那头传来物体掉落的声音,江林的呼吸声也听不请了,他应该是在听电话的时候,听到江雪被抓,手一抖,手机掉落了。
“江林,对不起……”薛城再也绷不住,大哭起来,儿子跟着他,这些年好好的,跟自己才几天,就被弄丢了,她是从内心深处觉得自己蠢,蠢得无可救药。
饶是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江林声音都急促起来:“小城,小城,别哭,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们先想办法救出小雪。江圭带着江雪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我根本追不上他,他太快了!”
“开天斧呢?他要的是开天斧,只要没有得到开天斧,小雪就是安全的。”
“对!”薛城浆糊的头脑一阵清醒,“我这就拿回开天斧,去交换小雪。”她启用玉扳指契约,召唤开天斧。
“不,不要着急,江圭这人喜怒无常、性情多变,既不讲规则,也不守信义,与他做交易,要慎重再慎重。你拿到开天斧保存好,不要贸然跟他交易,我来跟他交涉。”江林急忙叮嘱道。
薛城点头:“好。”她很想指责江林,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爹,但想到这并不是他做儿子的错,而且,他也是受害者,从小应该吃尽苦头,才会使他形成那种不择手段的性格,她便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