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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慕庭面色森寒。
他站在离唐如雪两步远的地方居高临下的看着呆坐在椅子上的唐如雪。
漆黑的眼睛里一片冰凉。
往昔的温情就好像从未在他的眼睛里面出现过般，一时间，让唐如雪有些分不清眼前这一切到底是现实还是梦里。
“雪儿，我们结束了，从五年前我发现你跟大哥在一起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结束了，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他微凉的嗓音犹如刺骨的冰寒般钻进她的身体里面。
“所以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会再回头了。”
唐如雪忽然抬头看向他的眼睛。
“是吗？”
“对！”
顾慕庭看着她的眼睛，语气无比的笃定。
唐如雪面无表情的望着他。
许久。
她的喉咙里突然传来低低的笑声。
笑声越来越大。
那张酷似贝念念的脸上闪过一抹疯狂。
事到如今，她早就没了回头的余地。
可他去跟她说，他们永远都不可能了？
她不甘心。
顾慕庭看着她这样子，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她是无辜的！”他低声说道。
像是在提醒她又像是在点拨她。
“她是无辜的？”
唐如雪一脸嘲讽的看着他。
“那我了？”她轻声的问道。
“难道我就不无辜吗？”
她突然站起来。
顾慕庭紧蹙着眉，身体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当初给我希望的人你，现在将我打入绝望深渊的人又是你！”
唐如雪一步步的朝他走了过来。
顾慕庭在退后一步后就站定了。
“难道我不无辜吗？”
顾慕庭低着头看向面前的唐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