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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的爱不会很委屈吗?我努努嘴没有说出来。
“那就好好在一起吧。”我呼了一口气搓了搓手:“只要能开心就好了,只要你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就够了,别人的想法、看法都不重要。”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你可不是别人哦。”说到这里,弭禾的脸上扬起了一抹许久不见的笑容:“有可能,你会是我未来的小姑子呢!”
“呃……”
“看表情也是默认了哦!”我不明白她是怎么把我目瞪口呆的表情给理解成同意的,但是站在面前的弭禾是切切实实的在冲我笑着,甚至连眼睛也笑得弯弯的:“那我们现在什么都不要想的出去玩吧,小姑子。”
“……”
……分割线……
“嘭!”摔倒的声音。
“嘭!”再次摔倒。
“嘭,嘭……啊!真是够了!!”到底是谁发明了滑雪这项无聊的运动?!就短短的二百米,就在我奔向芮冰的二百米途中是种种不顺利。在摔了第N次狗啃屎之后,我终于炸毛的扔掉手里的雪杖盘坐在地上生闷气。
我觉得还是打雪仗比较好玩。
“吆,这是谁啊?”某人在我无语问苍天的时候侧身踩着单板娴熟的向我滑来,在一个小回转顺利将雪铲到我的脸上后,秦芮冰才摘下护目镜在我的面前单膝蹲了下来:“这位打坐的姑娘长得好生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对,在你的噩梦里。”我扒拉着脸上的雪凶神恶煞的回答。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的眼皮一直跳。”
“秦芮冰!”我终于抹干净了最后的一块雪迹:“显摆什么啊,会滑了不起啊!”
“嗯。”他死拽死拽的点点头还字正腔圆的回答着:“总比不会好。”
“……”瞧瞧这德行,还挺有理的。我郁闷的给了他一记眼刀:“能不能有点良心,都怪你我才摔成这样的。”
芮冰捡起我扔掉的雪杖在手里转了个花,自己玩的倒是蛮开心:“为什么?”
“因为我是在去找你的途中才会摔成这样的,不怪你怪谁?”我厚颜无耻的发挥着讹人的大无义精神。
“是吗?”芮冰似是对我这种耍无赖的行为习以为常,将雪杖往雪地里面一插,抬眼认真的看着我:“那就怪我。”
“……”好歹反驳一下啊。
于是在芮冰的映衬下,我显得更无耻了。为了减轻一下那种羞耻感,我吐吐舌头将目光投在了场地内滑的正嗨皮的男男女女上。
灰灰这个嘴上说不会滑雪的人,挥舞着小雪仗蹭蹭的滑的倒是挺快,后面的萧煜拿着手机好像在录制着什么的样子。不用说,镜头里的人肯定是灰灰。因为这妮子很沉不住气的回头朝萧煜笑了,而且还因此撞上了她前面刚刚摔倒的男同志。然后萧煜也听不清是在喊着什么,总之是扬着手机就冲上去了。
另一边……
嗯,挺和谐的。看起来两个人都是老手了,安晨晓在前面,弭禾在后面,安晨晓单手拉着弭禾一块滑。
雪上双人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