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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柳柒柒：“……”
最终，她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选择。
一个是她喜欢的男人，一个是生养她的父亲，这个选择，对她而言，难如登天。
哪个都不想放弃。
“柒柒，或许你觉得我让你做出这个选择，有些残忍了，但是人生不就是这样么？很多时候，是很难两全的，现在你或许是觉得我在为难你，但如果真的有一天，你必须要做出这种选择，那你会选谁呢？”顾绵心这已经算是很隐晦的提醒了，至于柳柒柒能不能听出来，那就不在她关心的范围内了。
她总不能直接对着柳柒柒说，蒋云天是我们的人，而我们很有可能把你们的国家一锅端了，所以你现在要提前站队吧？
她和柳柒柒之间，顶多也就算是朋友，有什么时候，能帮衬一下。
但是若说这些机密，她自然不会和柳柒柒说什么。
在这个世界上，她能完全交付信任的，也就那几个人而已。
“这个问题很难。”柳柒柒蹙眉，小脸纠结成一团，最后她蹂躏了一把自己的脸，才又道：“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走一步看一步好了，我也不能拿没有发生的事情来纠结为难自己对不对？”
“你说的也是。”顾绵心点头，唇角勾起一抹笑，笑容清浅淡然，少了几分之前的冷凝，“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呢？变故总归是很多的，既然你有自己的选择，有自己的执念，那就按照你所想的去做吧。”
柳柒柒郑重的点头，可片刻之后，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到底是因为什么，她们两个的对话，上升到了这么高的一个层次？
“你们在聊什么呢？”百里睿和蒋云天聊完走过来，就见顾绵心和柳柒柒聊的热火朝天的，不由得好奇的问。
“聊什么还要告诉你？”顾绵心无语的翻白眼，“这可是我们女子之间的秘密，你这个男人来打探，有些不好吧？”
“切，说的好像真有什么秘密一样，溟王可是在你们身边的，你们能说什么女子间的秘密？还是说，你们不把溟王殿下当男人？”
百里睿这是在找茬！在挑拨！
“国师大人，你这是在找茬么？”顾绵心抿着唇，无语的看着百里睿，“你身为国师大人的风度呢？”
百里睿望天，一脸认真的问：“风度是什么？能吃么？有你做的烤肉好吃么？”
顾绵心：“……”
得，她发现和墨溟渊关系好的人，似乎脸皮都挺厚。
拿针戳都戳不动的那种。
“蒋公子，你的身体无碍了吧？”柳柒柒没关注他们斗嘴，在蒋云天回来的那一瞬间，她的目光就一直追随着蒋云天，见他行动自如了，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蒋云天淡淡的看柳柒柒一眼，面无表情的道：“无碍，这种程度的伤，还死不了。”
柳柒柒：“……”
这话传达出来的意思，到底是无碍了，还是伤的很重？
她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求解释。
“柒柒，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顾绵心突然开口，对柳柒柒道。
柳柒柒看着顾绵心，满脸不舍，“舍不得走。”
“想被你爹发现，然后抓回去吊起来抽了？”
柳柒柒低头，抿唇，“不想。”
“既然不想，那就走。”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