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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备胎？
落夏实嘴角上扬，她想起自己把赵炳玩弄于鼓掌时的日子，真是爽快啊。
随叫随到，让他往东就绝不会往西，简直比狗都挺好。
“炳哥，你这么晚了还加班？明总不是取消了加班制度吗？”
“我自愿的，看看书而已。”
赵炳打开饭盒，眼中似乎只有晚餐和书本。
“是什么书啊？让我也看看呗。”
落夏实原本想着，不论赵炳在看什么书，哪怕是花花公子的杂志，自己也要夸奖他几句。
反正拍马屁又不要钱，胡乱说几句鬼话就能讨好一个男人，何乐而不为呢？
“药学类的，你看不懂。”赵炳淡淡道。
什么？
落夏实憋得老脸通红。
她好歹是明氏国际大学药学专业的毕业生，自己本专业的书籍，怎么可能看不懂？
“炳哥你别开玩笑了，既然是药学类的书，我当然……额？这是哪国文字？”
一份手抄的笔记，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乱七八糟的字母和符号。
是英文吗？
看着不像啊！
正当落夏实尴尬之际，倒是一旁的姜小云为她解惑了。
“这是德文，夏实你也不懂吧？”
“你看得懂？”落夏实瞪大眼睛盯着姜小云。
一个平凡大学毕业的药学本科生，难道还精通德文？
“我不懂。”姜小云老老实实答道：“都是赵老师看完了，再解释给我听的。”
她是赵炳的学徒，自然有机会聆听赵炳的教导。
落夏实却有些懵了。
在明氏集团，员工精通母语以外的一门外语也是很常见的，但大多是英语。
为什么赵炳能看懂德文？他不会是在装腔作势吧？
似乎知道落夏实看不起自己，赵炳只淡淡道：“我除了有药学专业的硕士学位，还兼修了英法德意四国外语。”
人才啊！
怪不得以赵炳当初的性情，居然能在明氏集团立足。
他果然有两把刷子，一人精通四国外语！
“额……那你为什么非要看德文的……笔记？”
一份手抄笔记，像落夏实这种缺乏敬畏之心的人，自然不觉得它有多厉害。
“这是我们检测部前任部长柳哲在国外工作时的笔记，在哪个国家，便用哪国文字做记录，这是柳部长的习惯。”
“那位柳教授？”
柳哲的大名，终究是药学界的一块金字招牌。
这竟是柳哲的笔记？
纵然落夏实这样倦怠公务的人，也觉得那破旧的笔记本如太阳般炽热耀眼。
可惜，赵炳不会把这珍贵的资料交给落夏实。
他小心收起，又对姜小云道：“今天晚些回去，吃完饭，我给你讲讲柳部长的笔记。”
“嗯！谢谢赵老师！”
落夏实也想留下，直觉告诉她，赵炳在这次部长竞聘中赢面似乎大了一些。
可惜，赵炳由始至终都没有多看她一眼。
这就是不欢迎的态度。
纵然再贪婪，落夏实也没脸去巴结一个自己曾经的备胎。
她心神恍惚地离开检测部办公区，身后还传来姜小云敬仰拜服的惊叹声。
“赵老师，你为什么会研修四国外语啊？”
“还不是被骗了呗。”赵炳苦笑道：“我读书时喜欢看外国电影，尤其觉得英法德意这四个国家美女特别多。为了将来方便追求这四国的美女，我就学了四门外语。”
“结果呢？”
姜小云丝毫没有笑话赵炳的意思，反而满是期待地看着赵炳。“结果……也就那样吧。”赵炳凝视了姜小云半晌，才鬼使神差地说道：“其实，心灵美，真的比外表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