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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春梅看见儿子的断手,悲痛欲绝,她对人自私自利,对自己的儿子却疼爱有加,儿子就是她的一切,没了儿子,她生活也没有了乐趣。自知无法借到一千万赎回儿子,恶从胆边生。
谢当能绑架她的儿子勒索一千万,她也能抓别人的孩子敲诈一千万。曾轶可家有钱,吴春梅又自认为自己一切的困境都是因曾家而起,她对曾家熟悉,马上便把绑架的对象锁定在曾轶可的女儿――曾婕韵身上。
吴春梅坚定地道:“我们要救儿子,春明要救女儿,只有一个办法,绑架曾婕韵,别人要多少钱,我们就翻倍。”
曾策忙喝道:“吴春梅,你疯了?你知不知道绑架是犯法的?你还想害我们一起坐牢呀?”
吴春梅苦笑道:“我疯了?我说你傻了才是真的,不这样做,我们儿子就会死的,现在他已经断一只手了,我们也会死的,坐牢有什么可怕,比死好多了。”
曾策不得不承认,即使报警,十有**也找不回自己的儿子,等事情冷下来,他们也会一个个被人干掉。以其慢慢等死,不如铤而走险博一回,可是他生性懦弱,一时还狠不下心,默不作声。
吴春明心里也想了一遭,道:“姐,这样不好吧,大家亲亲戚戚,或者绑别人家的好一点。”
看吴春明已经基本赞同自己的提议,吴春梅一喜,道:“为什么要绑别人家的,我就要绑曾婕韵,是他们家害我们成这样的。”
吴春明不得不承认,绑曾婕韵的把握要比绑其他人大一些,因为熟悉,再也没异议。曾策道:“我脚断了,要住院,你们的事,别带上我,我就当看不到。”
他心里对吴春梅反感,眼看吴春梅带着他们一步步走向罪恶的深渊,想及时悬崖勒马,可是又希望她们能救出儿子,便选择袖手旁观。
吴春梅不耐烦地看了曾策一眼,丝毫不掩饰对他的鄙视,道:“早知道你是个窝囊废,这事也没预你,滚一边去。”
曾策落寞地转着轮椅进了狼籍的房间,关好房门,眼泪再也止不住,哗哗地流了下来。可以预见,不管儿子能不能救出来,自己的下辈子都将孤苦伶仃,这一刻,他感觉生命是那么地没有味道。
外面,姐弟俩在密谋,吴春明认识的人多,自然由他去找人做事,吴春梅负责侦查曾婕韵的行踪,寻找藏匿的地方。下午,姐弟俩分头准备,曾策独自住进了医院。
吴春明找到一朋友叫秦河,把计划对他说了。秦河是一烂人,前段时间赌钱输了,还欠了一屁股债,正想方设法弄钱,可惜没门路,一直在发愁呢,听后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
秦河又找来两个兄弟,一个叫杨波,一个叫耿万钟。这两人在道上混了七八年,一直没发达过,眼看就要到而立之年,江湖上年轻人越来越多,而且个个不怕生死,自己越来越没有竞争力,早有捞一笔就退休的想法,跟秦河一拍即合。
吴春梅也摸准了曾婕韵的生活规律,带秦河三人跟踪了两天,只等机会就动手。
曾策出事后,公司无人打理。曾轶可身体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怎奈他性情大变,对做生意兴趣索然,每天想着与沈无双一样修身养性,渴望长生。曾婕韵一门心思也在沈无双的身上,但是沈无双音信全无,她无奈只能回到公司处理事务。
这两天,曾婕韵总觉得心神不宁,不管走到哪里,都觉得有人跟着自己,回头看时,又没有什么发现。她把公司大多数的事都交给了舅舅张文生。曾策以权谋私的事就是张文生第一时间通知了曾轶可的。
曾轶可只管大事,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处理了几件事,便没什么事了,坐在办公室想起了沈无双。沈无双一声不响就走了半个月,曾婕韵心里总觉得生活少了点什么。时隔六年重逢,她发现自己更加离不开沈无双了。
她给江小凡打了一个电话,想沈无双的时候,她常给江小凡打电话,因为江小凡也在想,自从在跑马场说开后,两人不再明争暗斗,也不掩饰对沈无双的爱意,因此有些共同的话题。
“小凡,有没有你老大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