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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来，他是第一次从江小小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以前江小小应该是很支持他的，而且是以他的意愿和兴趣为主，从来没有要求他去试试看看能不能够培养出别的兴趣来。
“小小......”
“我累了，我先去睡一觉。”江筱转身就走。
孟昔年再次愣了一下想要跟上去，“我陪你睡......”
“不用，我肚子这么大了你在旁边太占地方，我睡得不舒服！”江筱头也没回。
他占地方，让她睡得不舒服？
孟昔年黑了脸。
这是想要分床的节奏？
一连三天，江筱没有怎么跟他说话，每天放学回来之后就说有点累了，不是自己进了卧室，就是自己进了画室。
然后孟昔年又到了要去安布镇训练的日期，去跟她道别，江筱也没有与以往一样送他到门口，只是头也没抬地挥了下手。
“小小，我走了？”
“走吧！”江筱还是没有抬头，她在画一幅画。
这幅画已经画了两天了，差不多快要完成，孟昔年凑过去看了一眼，见她画的是一幅农家意趣之类的画，小村庄，有炊烟，屋上有雪，院子里有柿子树，树下有三个孩子在堆雪人，一个女人站在屋檐下看着孩子。
他忍不住问了一句：“孩子爸爸呢？”
江筱抬头，终于看了他一眼，“没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