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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当然,蓝家的对头传的也有可能,你被司徒抓去不就是要让你修复残画吗?我总觉得,这件事情还不会完结。”
刘国英听到她说的这话便想到了在落宝山古墓里看到的那幅画,他心中一动,望了一眼大门的方向,压低了声音,“丫头,那幅画,毁了吗?”
江筱点了点头。
那幅画现在在她空间的亭子里呢,问题是她连亭子都进不去,那幅画也诡异地拿不出来,就那么一直摆在石桌上面,她能怎么办?
现在不管是谁问,都得说毁了。
刘国英点了点头,松了口气。
“毁了就好,我总觉得那幅画有点儿邪门。”
“邪门?”
“可不是?”刘国英说道:“我学修画的,需要很强的天赋,这个也不好说得太具体,就像是有人对色彩格外敏感一样,我们要对画的延伸感和连接感很清楚,这样才能修复好残破的画,听得明白吗?”
“明白。”
“所以我这种天赋还是有的,那幅画有点邪门,只是没有办法跟你说得太清楚,我说过,这画跟你当初给你师母治病的画有那么一点儿一血相承的意思。”
刘国英顿了一下又接下去说道:“你要是这几天有时间,就按给你师母画的那一种药画画一幅园林亭子风景图给我。”
这个要求让江筱心头一跳。
这是要她用神笔画画的意思?
“那幅画我现在牢牢记在脑海里呢,你给我你画的,我好好对比一下,看看有什么相同的,或是有什么区别。”
刘国英也是画痴,自打看了石墓里的那一幅残画之后就有些念念不忘,想查清楚那股邪门的感觉是什么。